“誤會我們什么?”璟王抓住字眼地逼問她。
不過江慈菀并不想接他的話:“沒什么,我只是擔心長姐知道王爺和我坐,沒和她說,她心里會覺得不公平。”
“她誤會又如何?”璟王聽見她這話,心里莫名的不悅,朝著她坐的位置挪動了幾步。
江慈菀見狀,又不得已的繼續往后撤,如此反復,她很快就被逼到車角。
“王爺你可以別再過來了嗎?”
“為什么?”璟王不僅不逃,反而伸手抓住她的手腕:“你還未回答本王的問題。”
“王爺你抓疼我了。”
見她蹙起的眉頭,璟王放松了些許的力道:“說話。”
江慈菀咬來咬唇,說:“長姐是王爺未婚妻,小女不想做那等搶別人男人的事情。”
“誰告訴你,本王是她的男人了?”
“可你們都定親了。”
男人蹙起眉頭,將她剛放松的手腕又不知覺的握緊,語氣帶著幾分迫切的解釋:“誰和你說定親便是誰的男人?定親又不是不能退。”
“而且明媒正娶,三書六聘,入了洞房才叫做夫妻。”
“那王爺與長姐早晚都會成親,到時候王爺便是我的姐夫。”
“姐夫,你出來當本王是你的姐夫,就沒別的了嗎?”
江慈菀一臉無辜的看著他說:“王爺還是…小女心上人的好友。”
璟王算是聽出來了,江慈菀不喜歡他,一點都不喜歡。
旁人都看得出來的事情,她就像個傻子一樣,只會念著子筠。
江慈菀正想著他會再問些什么,就看見男人冷聲出口叫停了馬車,隨后只留下一個匆匆背影。
她一點也不好奇璟王為什么會下馬車,大概是知道她不喜歡他的緣故吧。
畢竟他那么矜貴的一個人,以前都是別人貼著他,何時感受過這種被人奚落的滋味?
她就是要讓他嘗嘗愛而不得卻又不得不漸漸沉淪,慢慢為她所用的樣子。
璟王并沒有去江月知的馬車,而是直接騎馬走在前面,不過一會兒馬車就快速地駛出了城。
一路上都有零零散散的難民。
江州城中有人犯了疫病,江慈菀想城外或許也有。
不過有大夫在,這些事情還輪不到她操心。
馬車行到江臨山角下,還沒反應過來,林子里突然沖出一群身穿布衣的難民。
拿著砍刀,棍子就大喊:“那就是璟王爺,他要丟下我們跑路了!”
一群人沖過來,馬兒受驚突然沖出隊伍往林子中撞去。
“王爺,馬車受驚了!”
璟王回頭一看,江慈菀正拽著馬車壁想跳出來。
“別出來,回去!”
璟王一臉凝重地叫住她,顧不上危險,立馬拿起佩劍拋了出去。
佩劍射中馬身,馬車徹底撞上一旁的樹樁上。
江慈菀反應過來,立馬從馬車里跑出來。
剛要向璟王方向跑去,被不知道哪里冒出來的難民挾持。
“這兩個女人是王爺的,王爺既然想要我們死在這里,那么我們就讓她們陪葬!”
“啊…..”
江月知那邊眼看有人沖過來抓她,立馬被侍衛捅死。
璟王騎在馬上,眼中閃過一絲慌亂后,面色不改:“你們是什么人?竟敢對本王的人動手?”
“王爺都要把我們這些得了疫病的人給弄死,我們還有什么不敢的?”
說著,那正挾持江慈菀的人立馬用刀子挾在她的頸上,瓷白的頸上立馬露出了一道血痕。</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