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江二小姐啊。”白湫陌搓搓手說:“江二小姐只是染了風寒,微臣已經開了幾副藥給她帶走了。”
難怪聲音那么小,原來是染了風寒的緣故。
但又為何不看他一眼?
這女人的心是石頭做的嗎?只喜歡子筠,對他的關心視若無睹。
想到這里,璟王心里越發沉悶。
屋里氣氛很快變得陰郁起來,等榻上的男人消氣,白湫陌趕忙上前遞上一個荷包:“對了王爺,江二小姐知道近日天熱,人難免會困乏,特意做了提神的香包給王爺。”
璟王聞言,眼睛發亮地看著他手里的香包,故作鎮靜的說:“這等東西也好意思獻給本王。”
白湫陌就知道璟王不會要,他正要把手收回,手中的香包就被男人奪了過去。
“丑是丑了些,也并非無用。”
白湫陌:“….”
還從未見過王爺這般善變的。
“王爺若是嫌棄,不如讓秀女縫個好的,再由側妃娘娘親自裝袋給王爺吧。”
這話白湫陌是真心的,卻不想男人臉色大變:“本王做事,需要你來…”
他話未說完,就看見白湫陌腰上的香包。
“你身上的是什么東西?”
白湫陌沒意識到男人的不悅,小心翼翼地拿起來解釋道:“也是江二小姐送的,說是為了感謝微臣給她治病。”
他話音剛落,手上的香包也被男人奪了過去。
璟王冷呵了一聲:“是本王吩咐你去給她治病的,她不先來感謝本王,倒先感謝你了。”
“江二小姐不是給了王爺一個嗎?”
“這香包針線不好,本王讓人幫你處理了,你自己去買一個好的做成提神的香包。”
男人面不改色地從腰上摘了一個玉佩扔給白湫陌。
至于那兩個香包,等他抬頭的時候已不知去向。
白湫陌不知道王爺為何這般不待見江二小姐。
可話到嘴邊他又問不出來,只好心里惋惜地拿著賞賜的玉佩退了出去。等人走了,璟王才從被子里把剛才那兩個香包拿出來。
看見香包上繡的笑臉,男人的嘴角不禁上揚起來。
這女人,旁人繡的都是各種各樣的花朵和瑞獸,她卻繡一個笑臉。
不過這香包和她給子筠的不一樣。
剛才聽白湫陌說這香包她只繡了兩個。
那意思就是現在只有他擁有獨一無二的香包了。
想到此處,他心里氣消了大半,漫不經心地把香包掛在腰上。
待他病好了,再去見她,順便問清楚她今日為何不看他。
很快,到了江華兩家訂婚的那人。
江顏被放出來參加江慈菀和華世子的訂婚宴。
母親不讓她摻和二房嫁女的事情。
可看見江慈菀嫁給一個名聲不好,又妻妾成群的人,她心如刀割般疼痛。
傍晚,江慈菀從正院往廊上走,準備回府,卻被從尼姑庵接回來的江雪寧堵在了廊上。
“賤人,沒想到你居然聾了,真是報應。”
江雪寧發狠地看著她:“若不是你,宋哥哥怎么可能會死?”
“現在母親叫你嫁給華世子,日后你必定生不如死。”
江慈菀面不改色地看著她:“三妹妹又怎知我日后會生不如死呢?”
見她心平氣和的樣子,江雪寧更生氣了,冷嘲道:“你該不會因為王爺喜歡你,就會救你?”
“王爺喜歡的只不過是你這張臉,莫要再癡心妄想了。”
不遠處,江顏躲在暗處默默地聽著她們的對話,直到聽見江雪寧說璟王喜歡姩姩,她心頭一顫。</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