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前是懷疑,但探子將璟王搜山的事情告知于他,他就更加確定這個江慈菀比那個容側妃還要讓他這個好皇兄掛念。
一旁的侍衛聞言,提醒道:“殿下,沒了那女人還有容側妃….”
“你個蠢貨懂什么?故技重施很容易被抓住把柄!”
更何況那容側妃上過皇家玉碟,眼下還有比這個更重要的事情要辦,不能再輕舉妄動了。
“此事先擱置,另外一件事按計劃進行。”
他計劃了許久,就是等這次冬狩,利用刺客刺殺皇上的事情,以身犯險奪得圣恩。
自從三皇兄被除,璟王被奪權以后,太子人選一直搖擺不定,他知道這個父皇心思多疑,恐對璟王有顧念,這才想把那女人抓起來,當作退路,沒想到失策了。
不過只要不影響大局就是。
想到冬狩以后,那太子之位就是他的囊中之物,謝灼陽臉上露出了一抹得意的笑容。
濃(nong)山綿延不絕,地勢險俊,冒雪搜山不是一件易事。
宋裴聞背著她走了許久,很快背上的人便開始發熱。
兩人找了一處山洞后,男人如法炮制將煮好的熱水含下,扶著女子,低頭一點點地給她渡進去。
這次發熱的女子不再抵抗,甚至比先前更加貪婪的含住那綿軟。
她感覺頭疼,身上也難受,一點力氣都沒有。
就這樣仍有男人反反復復喂了大半竹筒的水。
宋裴聞起身后,呼吸越發的沉重。
手指若有若無的撫摸著女子帶著水珠的唇瓣,見她昏迷中還舔舐著自己的唇瓣,看起來十分的誘人。
他眼里的暗色逐漸深沉,在灰暗的山洞中攪動著最后黑得像深淵一般仿佛要把面前的女子給吞噬掉。
宋裴聞盯著女子微微蠕動的唇許久,腦袋里甚至貪念與她互允的感覺。
喝了些熱水后,江慈菀的意識漸漸回籠過來,半模糊之間,眼眸睜開了一些,模糊地看著面前的男人正溫柔地解開她的衣帶,替她處理傷口。
她有些看不清,但卻知道面前的男人十分溫柔,一句句地哄著她說“別怕,我在呢,很快就沒事了。”
他這樣說著,江慈菀還是看不清人,但下意識覺得他應該是璟王,如今宋裴聞失憶,也只有璟王會這樣對他。
面前的男人將她的傷勢處理完以后,又拿起煮好的熱水含在口中喂給她喝,眼下找不到退熱的藥只能以此來緩解她的疼痛和不適。
因為覺得是璟王,所以江慈菀的身子也放松了許多,察覺到男人渡過來的水后,她連忙回應的含著他的唇,似乎要把他渡過來的水全部喝掉。
熱水入口數遍之后,她的視線越發明亮,看清面前的男人劍眉星目間裹挾著凌厲的戾氣,和璟王不一樣,這是常在戰場上的男人才有的。
他…..他是宋裴聞!
江慈菀眼睛因著驚訝驟縮起來,所以她先前并沒有被璟王救回去,貪婪吸著,含住的柔軟是宋裴聞的。
她驚訝的呼出了聲,身子震驚中不小心扯到傷口,傳來的刺痛徹底讓她清醒過來。
“嘶…..”
“亂動什么?”宋裴聞眼神復雜地看著她,連忙按住她的身子:“傷勢剛上了藥,別亂動。”
江慈菀疼的身子發抖了起來,她記得她掉下了崖,卻不知宋裴聞是如何下來找到她的。
還以為她昏睡許久后已經回到璟王的身邊了。</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