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屏住呼吸地沈吻了進去,下一秒女子就因呼吸不順吟了起來。
嚇得他連忙起身后退幾步,臉上布滿了慌亂,心里也越發的心虛和煩躁。
他怎么能趁她睡著的時候親她?
這樣是趁人之危,見女子又熟睡了過去,宋裴聞走過去替她蓋好被子,然后沉下心神快步離開房間。
等人走后,榻上的人立馬睜開眼坐起身來,纖細的手指輕輕撫摸了一下自己的唇瓣。
她睡眠淺,所以男人一進門就瞬間她就醒來了,只是想看看宋裴聞會趁她睡覺的時候做些什么。
這個男人心里有欲望卻還是控制住了,總的來說比謝澤州好拿捏。
謝澤州要奪回位置至少也需要半年,而這半年內她必定是要與宋裴聞成婚的。
有成婚就會有洞房,重活一世,她不是那等守貞奮死之人。
只是她對宋裴聞的感覺不能轉變太快,要欲拒還迎,循循善誘。
畢竟如今宋裴聞是她唯一的庇護。
太過主動日后不好結束,太過拒絕也不行。
她得拿捏住他的心,一切水到渠成后再找機會“恢復記憶”。
就算謝澤州看見也怪不到她的頭上,畢竟當初是他把自己趕走的。
錯的人是他,她有什么錯?
難道上輩子因這些男人死掉還不夠嗎?所以她是不會心疼男人的。
女子受了幾千年的權勢束縛,被羞辱后不能反擊只能自戕,女子不能隨心所欲嫁人。
夫唱婦隨,以夫為天。
那女子受難的時候,誰來可憐她們呢?
她們想好好地活著有錯嗎?
所以既然有機會利用這些男人,就該狠下心來,權勢才是女人最好的武器。
宋裴聞怕她憋壞了,特意在用膳的時候找到了說話的機會。
“姩姩,明日皇后娘娘要在梅山舉行賞花宴,我們一起去吧。”
“梅山漫山遍野的梅花,出去走走,也好散散心。”
見女子沉默,他有些緊張地捏緊拳頭,又說:“不過,你若是不想去,那我就在家里陪你吧….”
江慈菀突然放下筷子,筷子落桌的聲音讓男人心頭一顫。
女子突然看向自己,讓他更加慌亂了。
“我想去。”女子望著他,一本正經地說。
宋裴聞怕她在因為舍主的事情賭氣,站起身走到她的面前,蹲下,試探性地牽起她的手:“姩姩,你若不想,不要勉強。”
“在這里,你隨心所欲做自己就好了。”
江慈菀看了一眼男子握著自己的手,并未掙扎“我沒有勉強,世子,我說了我會努力走出來,好好生活的。”
“那就好。”見她沒有拒絕自己,男人皺起的眉頭舒展開來:“姩姩,你我之間不必如此客氣,你還是和喚我子筠,或者宋哥哥吧。”
“我聽仲元他們說,你以前都是這樣叫我的。”
聞言,女子把手抽出來起身,宋裴聞以為她生氣了,急忙攔住她。
“我…我想逼你這么快接受我,你若不愿意叫什么都可以。”
至少別拒絕他,先記起的人,無時無刻都險在回憶里仿佛掙扎。
只有在愛人面前才會變得小心翼翼和敏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