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怔忡了半天,傳來的刺痛讓他忍不住悶哼了一聲。
但他卻格外喜歡這種感覺,他依著她,把人抱進懷里,腦袋微微傾著。
等人松口了,他依舊不放手,細細摸著她艷紅的唇,聲音帶著些許的卑微:“知道我是誰嗎?”
“謝…唔…..”
江慈菀只說了一個字,就被人再次吻住,比以往都要熱情。
她只說了一個字,便足以讓宋裴聞如枯木逢春一樣。
他就知道,即便她什么都忘了,卻還是能夠記得起她的。
今后,他不會再讓任何人欺負她,哪怕是舍王也不行。
晚棠等了好久,聽見屋里沒了動靜,才敢把醒酒湯送進去。
宋裴聞哄著人喝下醒酒湯才離開的。
“莫要打擾卿卿休息,我去見皇上,有事找人通知莫白。”
宋裴聞走后,江慈菀徹底放松下來,漸漸睡去。
可還沒睡熟,她就突然感覺到一種恐慌感。
她猛地睜開眼睛,映入眼簾的是一個骷髏面具。
還沒有來得及開口,頸被骷髏人打暈了過去。
過了半個時辰,門口被打暈的晚棠清醒過來,發現不對勁,就立馬叫阿燦去找人搭救。
阿燦聞言,毫不猶豫地跳出墻頭,跑進林中去尋人。
能在她的眼皮底下把人帶走,肯定是不一般的。
宋裴聞知道的時候,像失了魂一樣,毫不猶豫就帶著去往林中去尋人。
了“一定要把人找回來,活要見人,死…..”
話說一半,他不敢說了。
莫白見他心急,連忙解釋道:“世子,您別急,那人能在禁衛軍守著的地方把人帶走,肯定身手不凡。”
“世子夫人她想來應該是安全的。”
“對!”
宋裴聞先一個想到的是舍王,可下一秒就看見謝澤州趕了過來。
同樣的臉色極差,懷里還抱了只貓。
這貓宋裴聞見過,正是他們二人失憶后,他去王府第一次見她的時候遇到的
謝澤州知道他著急,所以就直截了當地解釋:“這貍貓一直跟著姩姩,身上沾了她的氣息,說不定能幫我們找到人。”
說完,就把貍貓放下,貍貓落到雪地上就往林子里跑去。
如今正是冬季時節,若是去晚了,不被殺死也要被冷死。
宋裴聞比以往都要害怕。
上一次有他在,可這一次人都不知道是誰。
謝澤州看見他跑進林中的身影,轉頭吩咐道:“去派人查一下五皇子那邊的動靜。”
先前他失手過一次,這一次難免不會再對姩姩下手。
不知過了多久,江慈菀漸漸清醒,還沒有反應過來,就被人捏住了咽喉。
她拼命掙扎著,那人卻用力拽住她的手腕,將她扔了出去。
重重的摔在山洞的墻壁上,掉到角落里,女子猛地吐了口鮮血。
眼神警惕地看著面前的男人,想要拔下簪子,卻被面前的骷髏男急速地扯住頭發,將她頭上的簪子給弄掉。
“你…是誰?”
她警惕地往后挪了幾步,眼前的男人很顯然沒有想要她立即死,而是玩弄她,折磨她。
她微微一動,就被男人捏住了下巴:“就你這個賤婢,干給雪寧表妹找不痛快,真是該死!”
說著,他伸手過來按住了她的小腿,江慈菀驚恐地看著他,腦中很快浮現出一個人的臉。
“你…你是王鶴宵!”
聞言,男人冷笑了一聲,摘
而這是他身后突然出現一只狼。
江慈菀想躲,卻被他死死地按住腳,緊接著狼狠狠向她撲過來。
她奮力躲開,還是被狼一口咬住衣衫,撕啦一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