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賤人當真如愿以償嫁給宋世子了。”
江雪寧每每想到她曾經心愛的男人被人搶走,心里宛如刀割一般。
王氏見女兒還是這么口無遮攔,忍不住提醒:“你如今身為未來舍王妃,要謹言慎行。”
“太子登基需要朝臣幫助,宋家實力不可小覷。”
江雪寧聽見這話,不喜的說:“都是為了長姐,你們有考慮過我的感受嗎?”
“你自己做的事情還要我說嗎?”
江月知提醒道:“當初若不是在馬場無腦陷害她,你也不會成了現在這樣。”
沒錯,她殘了一條腿,因為這一條腿,她不可能會原諒江慈菀的。
不僅如此,她還要讓她生不如死才對。
江雪寧回到院子后,一個黑衣人從暗處跳出來給了她一瓶藥。
這藥無色無味,不易察覺。
“有什么作用?”
黑衣人說:“主人說了,你只要按她的要求去做,事情成了,你很快就知道了。”
聞言,女子眼中閃過一絲恨意,自上一次從梅山回來以后。
就有人告訴她,表哥的死當真和江慈菀有關,所以她才不敢貿然行動的。
而這次,總算能解她心頭之恨了。
定親宴很順利,結束以后,宋裴聞就著急帶她回宋國公府。
只是在半路上,江慈菀突然腹痛起來。
“卿卿,你怎么回事?”
“去醫館!”
女子躺在男人懷里,臉色蒼白如霜。
舍王這邊不過多久就知道了此事,立馬帶著白湫陌去救人。
趕去醫館的路上,大夫正在給江慈菀把脈。
“大夫,我未婚妻她究竟如何了?”
“這位小姐的脈象十分古怪,老夫實在診斷不出來。”
“讓我來!”
白湫陌沖進去,立馬打開藥箱為她診脈。
約莫一盞茶后,男人才一臉復雜的收回神色。
“江二小姐這脈象不像是中毒。”
“那是什么?”
白湫陌對上二人的目光,沉聲說:“中蠱,而且這東西不是我們大晉的。”
“因為能夠潛伏,我也不確定是什么時候中的。”
蠱術并非他們大晉所用之物,唯一的可能就是來自西域。
如今正值臘月,不少藩國都來到大晉,b準備一月以后的年朝盛宴。
也不知是不是蠱蟲的原因,江慈菀很快就昏迷了過去。
謝澤州不放心她,想跟過去又沒有理由,最后把白湫陌趕過去照顧人。
只是剛回到王府,就收到一個盒子。
“王爺,這盒子上寫著的是蠱蟲,只是我們的人趕過去,他已經服毒了。”
“先去宋國公府。”
謝澤州拿著藥趕去宋國公府的時候,白湫陌正在看信。
“我就說有藥。”
“那人故意把信和藥分開給你們二人,肯定早有準備。”
所以這蠱蟲暫且不能用。
“那怎么辦?總不能看著卿卿這樣難受吧?”
宋裴聞擔心得不行,自從江慈菀中蠱到現在,時不時清醒,然后開始腹痛,隨后又暈過去。
如此反復發作。
完全會把人折磨死。
“現在唯一的辦法就是聞先給她扎針控制住,這蠱蟲我帶去研究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