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的手落在她白皙的頸上,最后繾綣點了點上面的紅痕,這紅痕是他今夜留的。
宋裴聞看見女子頸上的曖昧痕跡,微微勾起了嘴角,手指繼續往下。
隨后快速地抽掉女子的衣帶,輕輕拉開窗簾她的衣襟。
看見那上面如他先前所想的痕跡時,男人心口還是猛地刺痛了一下。
雖然早就料到,但如今看著還是很難接受。
從江慈菀離開宋國公府的時候他就派人盯著,最后再到那雅間里有一個時辰的功夫。
她前腳剛出來不久,暗衛就看見舍王也從那個茶樓出來,他要我這是巧合,眼下看見這些痕跡,全都明白了。
明明是站在寒雪中,心底卻有怒火不斷叫囂著,使得他身子不停地狂躁起來,完全感受不到一絲寒冷。
如今像一個披著羊皮的狼,明明很想吃面前的小羊,偏偏不忍心傷害她,一次次抑制自己的天性。
把最美好的一面的展現出來,無數次抑制住自己的占有欲。
可還是會有忍不住的時候,他把這一切都歸結于謝澤州的勾引。
那個男人是狐貍,一次次想拐走他的獵物,江慈菀有多善良他很清楚。
所以,若是蛇紋再這般沒有分寸動他的人,他不介意為朋友插上兩刀。
…..
一夜好眠,江慈菀根本就不知道這件事情宋裴聞發現舍王來找她的事情。
只是安心準備這一個月以后舍王打回京的事情。
很快到了謝澤州大婚這天,江慈菀跟著宋府的人去參加婚宴。
聽晉帝的旨意,舍王今日成婚,等江雪寧三朝回門后,就得離開京城去寒州。
誰知道舍王如今不受皇上的寵愛,所以京中大部分去參加的大臣都是走個過場。
只是原本還算喜慶的日子,卻突然發生一樁荒唐事。
江國公府的花轎剛到舍王府門口,王妃還沒有下轎,另外一頂轎子就先落地。
“不是說今日是舍王爺娶妃嗎?”
“怎么會有兩頂轎子?”
“不知道,聽說這是舍王新納的妾。”
“哪有妾走在正妻面前進門的….”
一堆人議論紛紛,很快就傳到江雪寧的耳朵里,聽著外面的哄笑聲,江雪寧猛地扯下蓋頭,從轎子里出來。
丫鬟見她腿腳不方便,急忙扶住她:“小姐,您別急啊,這蓋頭不能摘。”
“閉嘴!”
江雪寧直接拍開一會手里的東西,江國公府來的嬤嬤急忙上前撐場子。
“你們好大的膽子,我們這位可是舍王妃,誰準你們把人先送進王府的?”
都說王府的小妾多,一個小妾穿的華貴就算了,居然還敢走在正妻前頭。
江國公府的人都拿出了主子的氣勢,峰山走過去,拔劍對著她。
“這王府是王爺說的算,是王爺下令的,王妃還是莫要胡鬧。”
江雪寧差點沒氣死,指著峰山鼻子罵:“你一個低賤的侍衛也敢攔本王妃,你可是本王妃和王爺的婚事是皇上賜婚,她一個卑賤的妾哪里來的資格?”
“本王的王府還輪不到你說的算!”
突然一陣厲聲傳來,只見謝澤州一身紅衣從王府里走了出來,直接繞過江雪寧去牽與那個小妾握著的紅綢。</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