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再說一遍?”
男人憤怒的捏著她的下巴,卻不敢用力:“你當真有那么愛他嗎?”
“若不是他,你本該是我的妻。”
“姩姩,你真的愛上了他嗎?”
聞言,江慈菀故作為難的別開臉,卻恰好給男人帶來一絲希望。
他捏緊她的下巴,迫使她看著自己:“看著我的眼睛,告訴我,你不愛我了。”
“我…”女子瓷白的臉上寫滿了痛苦與掙扎,她只是不停的哭,始終都不肯開口。
畢竟只有模棱兩可的答案才能拿捏住男人的心。
江慈菀很清楚,無論是哪一種回答都不能得到最佳的成果。
只有避而不答,讓他們爭去,他們爭得越兇,自己才更顯得無辜。
反正是他們相護勾引自己的自始至終她都是一個可憐的弱女子罷了。
見她半天不肯回答,男人猛的講手伸進衣擺下,女子恐慌的攔住他的手。
“別這樣,好不好?”
她這般恐懼,傷的何嘗不是他的心呢?
見他今天非要一個答案,江慈菀故作妥協的說:“你別再這樣了,我去還不行嘛。”
“當真?”
女子緊咬著唇瓣點點頭。
畢竟再讓他這樣發瘋下去,自己可討不到什么好處。
謝澤州見狀,立馬露出了滿意的笑容,把人從床上拉起來。
輕輕拍著她的背:“姩姩,對不起,剛才嚇到你了。”
女子委屈的埋頭在他懷里痛哭。
“別哭了。”男人替她擦干眼淚,低哄道:“等我一月以后,回來娶你。”
“你快走吧。”江慈菀臉頰羞紅的推開男人,整理好衣服后,離開了偏殿。
直到走上離開皇宮的宮道。才稍稍松了口氣。
她只有一個月的時間,也不知道舍王能不能成功。
所以江慈菀不可能把所有希望寄托在那個男人身上。
她說過,重生以后,只為了復仇和高高在上的權勢。
如果謝澤州失敗了,她會立馬丟掉他。
利益至上,她都死過一次了,為何還要心疼男人呢?
如果他成功,那么后位她已經是只手可得的東西了。
只是要讓那個位置坐穩,就必須要解決江國公府的人。
為母親恢復正妻的身份。
自從她回來,江岸生一直在做的香囊,想必現在已經開始做噩夢,寢食難安了吧。
但這樣還不夠,這個男人得痛不欲生的活著,才是對他最好的懲罰。
不遠處的宮墻上,方貴妃緩緩朝帝王的宮殿去。
目光卻被墻下的一抹身影所吸引,看見那身影后,她的步伐踉蹌了一下。
“娘娘,您怎么了?”
貼身宮女順著她的目光往下看,立馬派人去打聽清楚。
“娘娘,剛才出宮的人就是傳聞中的那位江二小姐。”
方貴妃回憶著剛才的場景,眼眸暗沉了下來:“去打聽一下剛才陛下的御書房究竟發生了什么事情。”
為何那女子會和當年的那個女人那么像。
“娘娘,她是宋世子的未婚妻,先前您不是知道她在王府待過嗎?”
“本宮自然知道,但你不覺得她今日這身打扮,有些似曾相識嗎?”
倘若真是有人故意為之,那豈不是會壞了大計?
她隱忍了這么多年,眼看就要成功了,可不能在這時候出了問題。</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