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從江慈菀離開宋國公府,宋裴聞心里很不安穩。
所以把事情處理完以后,就著急忙慌的過來見她。
以前三日對于他來說,不算太長,如今人走了,卻感覺無時無刻都是煎熬的。
真的應了那句度日如年。
“卿卿,我…我怕里在這里一個人住不習慣,所以想過來陪你一夜。”
他不敢說是和江慈菀一起住。
江慈菀愣了愣,把路讓開。
男人身上沾著雪,她伸手替他擦去肩頭雪,目光順著宋裴聞的肩膀往上,一些雪花落在男子側頭上。
她一手拽著男子的衣袖,踮起腳要為他拂去冬雪。
“子筠,你頭上沾了好多雪呀。”
女子嬌嬌滴滴的聲音傳入耳中,宋裴聞呼吸有些急促,手掌下意識的伸過去握住她的腰肢。
好讓她能輕易觸碰到自己。
謝澤州在暗處看見二人曖昧的樣子,心口絞痛得厲害。
眼眸赤紅的在江慈菀拂雪的手和宋裴聞握著女子腰肢的手上來回的打量。
他的手指死死掐入肉中,試圖讓自己清醒過來。
憑什么?
憑什么姩姩只為宋子筠一個人拂雪?
剛才他也是冒著雪過來的,江慈菀竟然沒有幫他。
還有宋子筠這個賤人,定是故意冒雪前來,想留宿于此。
若今夜他敢留下來,自己立馬沖出去要了他的命!
江慈菀一邊為男人拂雪,一邊在心里默念著,該怎么捉弄人。
謝澤州今日的表現很出乎她的意料。
原來一個人卑微到極致哀求別人的時候,在別人眼中多么可笑啊。
曾經她自以為楚楚可憐的哀求或許在他的眼里也如今日的她的感觸一般吧。
她不想叫謝澤州太過好過,就覺得應該讓他抓狂。
愛而不得,又舍棄不掉。
讓他也嘗嘗曾經自己最渴望的東西。
若他也嘗嘗卑微哀求人的折磨,而這樣的折磨卻沒有讓他得到自己想要的東西。
她心里漸漸冒出一個小惡魔,故意在收手的時候,腳下沒站穩不小心往男人身上倒去。
一個不小心紅唇就碰到宋裴聞的下巴,男人也是心急,怕她摔倒,握住腰肢的手也下意識的加重。
見他喉嚨微微滾動,江慈菀小心翼翼的將手搭在他的手臂上,抬起無辜的雙眼看著他。
宋裴聞也低頭回望,兩人目光撞在一起,呼吸慢慢交纏,氣氛有點曖昧。
女子眨了眨眼,在他的面前抿了抿唇,艷紅的唇慢慢變得晶亮。
他心口緩緩冒出一股火氣,目光落在那紅唇上越發深沉。
想吃。
宋裴聞這樣想著,頭已經不受控制的低下頭朝她靠近。
江慈菀面頰開始泛紅,因為緊張而向后傾倒。
男人連忙追上去,勢如破竹。
她逃他追,最后他勇往直前獲得勝利,咬住他期望已久的唇。
細細的輕吻,告訴到江慈菀并沒有拒絕自己后,越發得寸進尺的深吻進來,女子好似招架不住的軟了身子。
男人一把抱住她的腰將人抱在一旁的圓桌上,繼續深吻。
隨著呼吸聲越來越重,兩人也越發曖昧,幾乎快失去理智。
謝澤州看見兩人吻得密不可分的深夜,刺痛得一把捂住胸口。
他閉目沉了好幾口氣,控制自己忘記面前的場景,可二人交纏的呼吸聲卻讓他怎么都忽視不掉。
他恨不得現在就沖下去,可他知道下去了只會讓姩姩更難堪。
而且剛才分明是宋裴聞主動勾引和強迫姩姩的。
明明她都向后躲了,這個男人還窮追不舍。
房間里,江慈菀見剜得差不多了,忽略面前男人的沉淪,連忙推開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