聞言,男人朝外喚了一聲,只見峰山往院子里放了只狼崽。
太子對著狼崽一喚,狼崽乖乖的跑了過來,往他腳下蹭。
江慈菀看見這雪白的狼很是驚訝。
狼不是什么稀罕之物,可雪狼不一樣,得在高山苦寒之地才能尋到。
沒想到這個男人為了哄她,當真尋這稀罕物過來。
“姩姩,你摸摸它,它很乖的。”
謝澤州將狼崽抱起來,狼崽嗷嗚了一聲。
江慈菀毫不猶豫的將手放在狼崽額頭上摸了摸。
男人見她果斷伸手的樣子,心里更加不是滋味,看她的眼神越發炙熱。
“姩姩,你就不擔心我沒有馴服這狼崽的野性嗎?”
江慈菀堅定的看著他,搖搖頭:“小女相信殿下。”
“姩姩…你..你當真相信我?”男人有些激動,恨不得馬上抱住她。
江慈菀依舊輕輕柔柔說:“小女一直都相信殿下的能力,從未有過懷疑。”
她說的是相信他的能力,而不是相信他這個人。
謝澤州低低沉了口氣,硬生生把眼淚憋回去。
“姩姩,要不你抱一抱?”
他期望的看著她,江慈菀怔了一樣,然后伸手把狼崽抱進懷里。
狼崽落入溫暖的懷抱,在她的撫摸下蹭了蹭江慈菀的手,然后發出呼嚕嚕的聲音。
女子臉上的神情有些驚訝和欣喜。
即便不問這個男人,她也著實佩服謝澤州馴服野性的能力。
能將一直狼崽訓得這樣乖,肯定花費不少心思。
謝澤州看見她眉眼彎彎,臉色粉粉的模樣,心里越發炙熱和激動。
他知道,他想抱她,那種想要將她融入骨血之中的擁抱。
怕她抱得累了,謝澤州主動伸手去把狼崽抱回來。
結果衣袖突然一滑,男人手臂上露出了帶血的絹布。
見狀,謝澤州立馬有些慌亂的拉下衣袖,但還是被江慈菀看見了。
她緊張的捏住男人的手臂,關心的問:殿下,你的手臂….”
“孤沒事…只不過不小心被樹枝劃到了。”
他神情閃躲,趁機握住女子的手腕,那一瞬間,整個身子的熱血都在沸騰。
然而他越是躲避,江慈菀越是懷疑,看見那帶血的絹布,女子眼淚抽抽嗒嗒的落下。
“殿下,你騙人,樹枝怎么可能會劃這么嚴重?”
江慈菀自然知道這是謝澤州的用意,和宋裴聞一樣,不過是想讓她關心。
所以她也給他想要的,傷心的哽咽起來,甚至激動的再次抓住他的手臂,把傷露出來。
“殿下這傷究竟是怎么弄的?”
“孤真的沒事,姩姩,你別哭啊!”
謝澤州看見她落淚,心里既心疼又激動,甚至帶著無與倫比的瘋狂。
他就知道江慈菀不可能真的做到不愛他。
否則看見他受傷,為什么會這么傷心呢?
謝澤州趁機將人抱進懷里,指腹劃過她嫩滑的肌膚,哀求道:“姩姩,別哭了好嗎?”
“孤真的沒事,看見你哭,孤的心真的好痛。”
他低聲哄著,甚至越發大膽的低頭去吻她的眼淚。
于他而言,江慈菀身上的每一處都是香甜的。</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