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國公府,水嫩仲元正在安撫宋裴聞。
“子筠,你如今都受傷了,為何不告訴江小姐。”
“她若知道肯定會心疼的。”
宋裴聞正在給江慈菀寫信,明日的提親事宜要推后,所以他很害怕江慈菀會因此生氣。
沈仲元見他被語,繼續說:“我可是打聽到太子殿下適才去走過江小姐了。”
聞言,男人手中的筆突然咔嚓一聲響,瞬間斷成兩截。
“嘖,想說什么便說,不必忍著。”
男人沉默了片刻,說道:“我這傷是救他人所傷,怎么好意思找卿卿?”
萬一江慈菀以為他不中用了怎么辦?
“子筠,你懂什么?”
“江小姐她那么心善,若是真的在意你,根本不會關心你為救誰受傷,而是只關心你的傷勢。”
“我聽白湫陌說殿下可是為了給江小姐馴服野狼傷了手。”
聽見這話,男人瞳孔一縮,所以太子今夜去找卿卿,就是想讓卿卿看見他的傷勢。
搏同情,這樣就可以讓卿卿選擇他是嗎?真是卑鄙。
宋裴聞氣的胸口起起伏伏的,眼中的厲色越來越重。
他不想與太子走到如今的地步,可江慈菀是他的妻,謝澤州如此卑鄙奪妻他豈會同意?
思及此處,他連忙寫了信讓人交給江慈菀
自己也要想辦法準備一件事情去哄她。
于是第二日,江慈菀就收到一封諒解信,還有得知宋裴聞和沈仲元二人在府內準備了一出舞獅表演的節目。
還有半月就要過年了,京城十分熱鬧。
既然他們這么用心,她就再添一把火。
院子里,兩只貍貓把剛來的小狼崽打得嗷嗷亂叫。
最后瑟瑟發抖地逃到江慈菀身邊。
“小姐,屬下查到那容側妃正在街上閑逛,似乎在給殿下挑賀禮。”
過年自然要送賀禮的。
江慈菀聞言,微微勾起嘴角,帶著阿燦出門去。
京街上,容側妃衣鋪挑選衣衫,剛下樓就看見一抹熟悉的身影。
她目光投向江慈菀手中的衣衫,是一件男衫。
阿燦配合地說:“小姐不必擔心,殿下那般喜歡您,您送什么他都會喜歡的。”
江慈菀含笑道:“我也擔心若是不送,殿下心里會不高興呢。”
主仆二人一唱一和,字字句句扎到容側妃心里。
她憤怒地走過去指著街慈菀怒罵:“江慈菀你還要不要臉!”
“就知道勾引殿下!”
若不是殿下被她這副狐媚子樣迷住,自己怎么可能失去殿下的愛?
甚至她開始后悔當初江慈菀在王府的時候她沒狠心弄死她。
若她如今有機會得到殿下的心。
江慈菀也沒和她偽裝,無奈地笑:“側妃娘娘這話就錯了,小女說過要遠離殿下的,可殿下就是喜歡小女,小女有什么辦法呢?”
她無辜地看著容側妃:“不能因為娘娘進府多年,從未得到殿下的心,娘娘就生氣地遷怒于小女吧?”
她十分平靜地說出誅心的話,叫容側妃氣得面目猙獰,甚至還無可奈何。
她越發狂,江慈菀心里越舒坦,仿佛上輩子受到容側妃的那些折磨,如今慢慢回到容側妃身上了。</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