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沒事,很快就好了。”
只見一個身上帶著鈴鐺的女子緩緩走了進來。
巫師從衣袖里掏出一個長長的蟲子放到男人嘴邊,蟲子直接爬進口中。
看見這一幕,江慈菀二人都驚呆了。
她很快反應過來面前的女子應該就是西域的圣女了。
擅長玩曖昧各種毒蟲,謝穆玉曾經說過,她的蠱蟲西域有解藥。
若是能認識圣女,那得到解藥或許更方便一些。
她試探性的看向圣女,卻發現圣女也在看她。
兩人目光相撞,圣女突然面交微紅,咳嗽了一聲:“他運氣不好被我的翠花咬到了,不過別擔心,有解藥。”
“只不過會有副作用…..”
說到這里,圣女突然不說了。
沈姝瑤有些擔憂:“什么副作用?”
話音剛落,巫師發出悅耳的聲音:“會不舉…”
他對上眾人的驚訝,連忙補充:“只是短暫的不舉,但也有可能不會。”
只能說副作用是短暫的。
因為中了翠花的毒的人,有的會短暫不舉,有的則是短時間像吃了情藥一樣。
圣女也沒想到會發生這種事情,臨走時特意的留下許多有用的藥讓沈仲元服用。
江慈菀看著她的背影,隱隱約約有種說不出來感覺。
一晃又過了兩日,江慈菀收到太子府的請帖,說邀她去城外圍欄看雪狼表演。
原本還在宋國公府準備驚喜的男人,得知江慈菀要去太子府。
氣得眼睛赤紅,沈仲元急忙攔住他:“子筠,你還是把舞師排練好吧。”
“不行,卿卿要去見太子,我怎么可能不去?”
難不成要讓謝澤州挖掉他的墻角嗎?
休想!
他毫不猶豫離開國公府冒著雪的騎馬,好在半路追到了江慈菀的馬車。
聽見動靜,馬車停下來,里面的人拉開帷幕,宋裴聞開心的低頭往里看。
“卿卿,我….”
他話說到一半,看見太子那張臉,笑容頓時僵硬了。
“沒想到能在這里遇到太子殿下。”
謝澤州對上男人赤裸裸的目光,漫不經心的說:“孤帶姩姩去看雪狼,自然是要與她一同。”
聞言,宋裴聞面上不顯,心里已經罵了好幾遍謝澤州這個賤人。
他含笑的看著江慈菀:“卿卿,外面下雪,可允我一同乘馬車?”
謝澤州心里有些緊張的看向江慈菀。
女子好似沒注意到他的異常,無辜的點頭:“外面雪大,子筠還是進來與我和殿下一同乘坐馬車吧。”
聽見這話,謝澤州心里不是滋味,為何江慈菀叫宋子筠的字,而喚自己的尊稱?
他正想開口,男人突然走進馬車,熟練的做到江慈菀身邊,還順手從懷里掏出一袋吃食放進酒慈菀手里。
兩人手指不經意觸碰,宋裴聞微微勾起嘴角。
謝澤州目光不耐煩的忽視他的得意,看見江慈菀手中的東西后,嗤笑道:“子筠這東西恐怕是吃不了。”
”畢竟孤剛才已經為姩姩準備了不少糖炒栗子。”
宋裴聞臉上掃過一絲失落,恨不得把案幾上的東西全部扔出馬車。
但理智告訴他,不許他這樣做。
太子見狀笑得更盛,主動給江慈菀倒了杯茶:姩姩嘗嘗這茶。”
江慈菀伸手去端,男人偏偏快一步端起來遞給她。
于是男人又在宋裴聞面前以同樣的方式偷偷摸到了江慈菀的手。</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