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上輩子的種種,更加堅定她要離開京城,狠狠的玩弄謝澤州的心。
思及從此、她奮力推開面前的男人,瞥開眼眸,冷聲說:“子筠哥哥、我說了,你只不過是世子根本比不上太子殿下。”
“憑什么要我嫁給你?我要做太子妃!”
“卿卿!”男人心里慌亂想要再次靠近。
“我們真的沒有商量的余地了嗎?”
見他依舊不肯離開,江慈菀后退一步,拔出簪子放在自己的頸上,瓷白的肌膚上瞬間冒出刺眼的紅。
“卿卿!”
“你別沖動好不好?”
看著她為了逼自己離開而傷害自己,宋裴聞的心快碎了。
江慈菀依舊不肯松手,眼淚汪汪的看著他:““你若不離開,我今日便死在這里。”
“江慈菀!”
宋裴聞快被逼瘋了,看見那簪子一點點刺入她的肌膚,他快速沖過去,搶走她的簪子,將她整個人緊緊抱住,無論她怎么掙扎都不肯放手。
“別傷害自己,我不許你死!”
“我走就是了….”
他那么愛她,又怎么可能舍得讓她死呢?
江慈菀以為男人放棄離開了,下一秒下巴就被人捏住,炙熱的吻鋪天蓋地的落下。
江慈菀被他吻得天旋地轉,舌頭發麻,甚至忘記了怎么反抗。
許久,男人才依依不舍的松口,將她猛的橫抱起來往屋里走。
壓抑的聲音先一步搶先開口:“別再躲我了,我幫你上了藥再走,好不好?”
他把人放在軟榻上,高大的身體卑微的跪在榻邊。
晚棠配合的拿藥過來,宋裴聞接過藥,輕輕柔柔的撫上那血紅的肌膚。
江慈菀始終都不肯垂眸看他一眼,今日的戲要做足。
等藥上得差不多以后,她急忙往后躲,背對著他:“子筠哥哥,你走吧。”
宋裴聞望著她的背影,心里一陣酸楚,連著好幾聲的嘆息。
他還能怎么辦?
不走難道要逼死她嗎?
他做不到。
男人一步三回頭,邁著沉重的步伐走到門口突然轉過身來。
“卿卿,此生我宋子筠唯一想娶的人便是你。”
“我會立功求陛下賜婚,若你執意要嫁給太子殿下,那我便終身不娶。”
說完,他疾步的離去,聽見背后的腳步聲不見了,江慈菀才轉過身來,臉上早已經布滿了淚痕。
阿燦從暗處出來,看她哭成這樣,心里很是心疼。
“小姐,您既然對世子有情,為何不與世子說明自己的計劃呢?”
阿燦跟了江慈菀這么久,知道她不會輕易愛上一個男人,可對世子終究和其他人不一樣的。
“阿燦,有的事情不是你說可以就可以的。”
他們隔的不僅是身份,還有上一世的種種。
若非她重生,步步為營,怎么可能會像如今這般被兩個男人所愛呢?
一切都是她爭取過來的。
若不是她扮演了他們喜愛的女子,他們怎么可能會愛她?
所以江慈菀覺得有時候他們愛的不過是她這張表面的面皮罷了。</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