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湫陌在心里翻了個白眼,拿著肩布好給太子包扎。
謝澤州心里欲火難消,突然覺得面前的人有些厭煩。
他悶哼了一聲,江慈菀滿臉的擔憂:“殿下,對不起…”
男人立馬打斷她的話:“姩姩,不怪你,是他手笨,弄疼孤了。”
說完,又冷眸剜了他一眼,白湫陌一愣,不可思議的用手指著自己。
“殿下是在說微臣嗎?”
謝澤州推開他,把鍋甩到他身上,搶走白湫陌手里的絹布。
“不是你還能有誰,下去吧,孤讓姩姩幫孤好了。”
白湫陌心里暗罵一句不要臉,拿著藥箱臉色又黑又青的離開了房間。
峰山看見他臉色不太好,急忙上前詢問:“怎么了?可是殿下的傷勢有什么問題?”
白湫陌翻了個白眼,冷哼一聲:“殿下問題可大!”
“什么?”
峰山難以置信,以殿下的心思不可能為了演戲會首這么重的傷。
“那你怎么離開了?”
白湫陌見他要拽著自己進去,趕緊往后躲:“殿下傷快愈合了,倒是腦子有些毛病。”
“我看這輩子是治不好了,說完怒氣沖沖的離開了太子府。”
峰山沒聽出他話中的含義,轉身走進屋,剛要開口詢問,一個東西突然扔了過來。
“出去,沒有孤的允許,任何人都不許進來!”
一個兩個的進來壞他好事!
江慈菀低著頭給他認真的包扎,謝澤州則是臉色蒼白,目不轉睛的盯著她看。
不知不覺的,女子的耳朵早就紅透了,她忍耐的處理完傷口。
恰好這時丫鬟端著藥進來,見狀,江慈菀主動起身想要離開。
卻被男人一把抓住手臂,像只大狗一樣,可憐巴巴的看著她,語氣中帶著幾分哀求。
“姩姩,別走,能不能喂孤喝藥?”
“孤手不方便…”
江慈菀看著他右肩膀上的傷勢,猶豫了片刻,還是接過藥碗喂他喝藥。
男人眼中閃過一絲濃厚的占有欲,低頭喝下她喂的藥,絲毫不覺得這藥苦,甚至還感覺藥不夠多。
即便江慈菀不說話,也能隱約察覺到男人如看獵物般的神色。
她微微低下頭,謝澤州見狀,下意識的收回神色,心里慌亂之下,一個不注意不小心碰到她手里的藥碗。
眼看藥物就要被打翻,兩人同時伸手去接,但還是有些許撒在了她白皙的手上。
“抱歉殿下….”
江慈菀正要用手帕去擦拭,男人突然開口叫住她:“別動!”
她愣了一下,只見謝澤州暗暗的瞥了她一眼,隨后目光落在她的手上。
江慈菀似乎察覺到了什么,想擦干凈時,卻為時已晚。
只見他握住她的手腕,低頭親自將手上的藥汁處理干凈。</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