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那只冰冷的手宛若一條毒蛇纏繞著江慈菀的頸,讓她面紅耳赤,逐漸窒息。
突然,謝澤州松開手,捏住她的下巴,強吻了上去。
“你以為孤會殺了你?”
錯了!他那么愛她,即便被她傷的體無完膚,他的心還是不能忘記她。
“既然你不愿愛孤,那孤也不必忍耐了。”
說著,男人一把將她抗到肩上,往榻邊去。
江慈菀被摔在榻上,越發的害怕了。
“你放開我!你混蛋!”
謝澤州冷笑了一聲,赤紅的眼眸中沒有半分的猶豫。
“孤混蛋?孤現在就告訴你什么才叫混蛋!”
他毫不猶豫的擒住江慈菀的手,將她壓在身下。
江慈菀奮力反抗,卻在下一秒,嘩啦一聲。
衣裙被人扔下了榻。
“唔….謝澤州你無恥!”
“姩姩,是你逼我的。”
他像毒蛇一樣,侵蝕著她的氣息,啃咬她的頸,最后將她徹底的吞沒掉。
江慈菀用力掙扎著,哭喊著。
謝澤州心里很疼,可他沒有辦法了,是不是江慈菀有個孩子,她就不會走了。
他努力吻這她,在她的反抗之下,微蹙著眉頭。
“姩姩,孤這次不會放過你了。”
他要她真正的屬于他。
厚重的氣息灑在她的耳垂上,克制的說:“姩姩,乖一點,否則疼的便是你了。”
說完,便再次吻上她的唇,將她的哭聲吞沒。
屋外,晚棠被控制在甲板上,聽見屋里女子的哭喊聲后,她跪下求峰山。
“峰侍衛,你快讓殿下住手吧,小姐會死的。”
峰山滿臉復雜的看著她,試圖將她拽起來。
晚棠見他不肯答應,想沖進去救人,下一秒就被峰山砍暈了過去。
隨后,甲板上的所有人都撤到地面上去等著。
半個時辰后,屋里哭聲漸止,謝澤州察覺到身下人不對勁。
臉色發白,像是暈過去了。
他急忙松開,抱起她,心里十分慌亂:“姩姩,姩姩你怎么了?”
謝澤州見女子沒有絲毫反應,正要開口叫人,突然身后閃過一個身影。
阿燦拿著棍子朝他后腦猛的一敲,謝澤州毫無防備的暈死了過去。
江慈菀微微睜開眼睛,看見是阿燦,心里松了口氣。
阿燦心疼的幫她穿好衣服,江慈菀身上酸痛,難受,也顧不上太子。
直接用東西塞住他的嘴巴,跟著阿燦從窗邊出去。
她們上船后,阿燦偷偷告訴過她,船上的人不對勁。
那會兒船已經開了,江慈菀首先想到太子肯定來了。
既然逃不了就再給他致命一擊吧。
所以她才演了這么一出戲碼,這才有機會將船上的侍衛支走。
阿燦也找到機會偷了一條浮舟。
眼下最快的方式就是借著船的遮擋離開湘州。
按照太子身邊的規矩,等下謝澤州發現她們時,已經是第二日了。
她會毫不猶豫的逃往福州。
主仆二人離開了湘州后,江慈菀毫不猶豫吹響哨子。
很快從暗處跳出幾個暗衛來。
那是謝穆玉的人,她知道,也相信。
“帶我去找世子!”
暗衛隨即護送她,一路上逃離太子的搜索,前往福州。
宋裴聞從福州出來找了許多州,最后一個鎖定了湘州。
卻得知江慈菀又不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