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朕答應你,你想要什么都可以。”
他心里酸澀,眼中卻越發的癲狂。
江慈菀被他吻得喘不過氣來,便給了他一巴掌。
“姩姩,你若高興,怎么打朕都可以。”
謝澤州低頭輕咬著她的唇,發現江慈菀怎么吻都不夠。
至少要如之前在船舫上一樣,讓他們融為一體,將她融入骨血之中,他才能感受到她施舍的一點愛。
馬車外,宋裴聞迷迷糊糊醒了,隔著囚車看著馬車里的二人,眼睛赤紅得厲害。
“你放開卿卿!”
江慈菀突然一驚,想要拉下窗簾,卻被謝澤州攔住。
他當著那人的面吻著她。
“她是朕的皇后。”
“她不是,謝澤州,卿卿是我明媒正娶的夫人,你怎么可能君奪臣妻!”
怎么可以做那個無恥之人。
謝澤州松開,冷冷看著外面的人:“你的夫人?你們都沒有行夫妻之禮,便算不上夫妻。”
“宋子筠,你若想活,便記好,她是朕的皇后!”
宋子筠轉眸看了江慈菀一眼,便瞥開頭去。
如今江慈菀為了他委曲求全,他又豈會不知道?
先前先帝還給了他一封遺詔,等回了京城,他便用那遺詔,光明正大的救回自己的妻子。
而不是像現在這樣,讓卿卿在他們二人面前這樣難堪。
江慈菀看見他瞥開的神色,知道他不是妥協,或許還有其他的原因。
她淚流滿面的低下頭,不再乎謝澤州想做什么。
“姩姩,別哭了,朕聽你的就是了。”
看見江慈菀為了另外一個男人,他心里很是嫉妒,可他不想再把事情搞得一團糟。
他放軟聲音,態度哄著她:“朕不讓他看見就是了。”
“你不是想讓朕放開他?”
“朕答應你,讓他坐馬車上。”
江慈菀聞言,看了他一眼,謝澤州心里松了口氣,轉頭吩咐人把宋裴聞帶上另外一輛馬車。
如今雖然是春天,可依舊有些倒春寒。
這次為了江慈菀適應和舒服,謝澤州讓人把馬車開得不快不慢。
連趕了幾日的路,繞到江南城去。
江慈菀有些意外,望著江南城里的風光,恍如昨日。
謝澤州見她心情還不錯,牽著她的手下馬車。
“姩姩,你還記得那個面攤嗎?以前你帶朕去過,今日我們再去一次可好?”
他想,如果重游故地,江慈菀會不會就記得他們曾經的一切了。
“陛下忘記了嗎?我失憶了。”江慈菀面無表情的看著他。
謝澤州也不惱,頗有耐心的摸著她的頭:沒關系,想不起來也沒事,朕陪你再創造更好的記憶就是。”
那次他沒明白自己的心意,他們也沒有真正愛上彼此,算不上完美。
如今他要將此地算做開始,作為他們二人感情的幸福開始。
他帶著江慈菀來到之前那個面攤,點了當初同樣的面。
怕她吃不飽,謝澤州還特意趕她加了許多肉。
“我又吃不完。”
“沒關系,你吃不完的,朕來幫你。”
江慈菀吃了一部分以后,確實吃不下了。
謝澤州一口沒動的看著她吃,然后為她貼心的擦嘴。
自己那碗沒動,直接就著江慈菀用過的筷子吃她碗里的。</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