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澤州聽見他這話,不禁蹙起眉頭:“子筠,朕才剛登基,你為何要走?”
如今宋國公府掌握重要兵權,他日肯定會成為眾矢之的。
但謝澤州和他相識多年,早就相信他的人品,否則也不會重用他。
宋裴聞自然有自己的打算,為了他和江慈菀,他肯定是不能再待在京城。
否則他人陛下再想起什么,反而對他們不利。
“微臣知道陛下的心意,但微臣早就有此想法,只愿陛下得償所愿時,也讓微臣用功績換一個心愿。”
見他執意如此,謝澤州雖然不舍,但也同意了他。
有宋裴聞守好邊關,他也放心多了。
謝澤州想到此事有點虧欠他,突然說到:“子筠,朕聽聞你要成親,既然如此那朕便賜你未婚妻鳳冠霞帔。”
如此也算配得上威風凜凜的大將軍。
宋裴聞義正言辭的說:“陛下,微臣的夫人早就嫁給了微臣并非未婚妻。”
“只是微臣欠她一個十全十美的婚禮,臣多謝陛下賞賜。”
提到江慈菀宋裴聞并不想和這個男人多聊,隨便糊弄幾句以后就離開了皇宮。
江宅,江慈菀睡得深沉,突然感覺身后貼上一陣炙熱。
她迷迷糊糊睜開,察覺到腰肢被人抱住,男人獨有的暖香讓她很安心。
她聲音絲絲柔柔的像棉花一樣。“你怎么這么晚過來了?”
宋裴聞一把將她抱進懷里,低頭蹭著她的頸:“我去皇宮和陛下還有其他大臣商議事情,所以出來得晚了一些。”
“讓卿卿久等了。”
他吻了吻江慈菀的側臉,然后將她轉過來,試探性的啄了一下她的唇。
江慈菀被他吻醒了,迷迷糊糊的眼眸中含著水霧,可憐兮兮地看著他。
宋裴聞望著她清澈的眼眸有些失神,不知不覺間呼吸也跟著加重。
他記得,當初第一眼見她時,她便用這雙眼睛看著自己。
那時他就覺得這雙眼睛干凈明亮,像白玉一樣。
見她不抗拒,男人越發大膽的吻上她的唇。
江慈菀也被他吻得意亂情迷,挽著他的脖子回應他的吻。
曖昧的情愫像床帳一樣隨風擺動。
兩人相擁在一起,四目相對之時,只聽得見彼此的心跳聲。
宋裴聞細細的撫摸著她的紅唇,心中的欲望越發強烈。
但他知道他不能沖動,不能嚇到江慈菀。
他們的洞房花燭夜并不美好,所以他想補一個最好的夜晚給她。
江慈菀并不知道他在想什么,可很明顯感受到男人的異常。
頓時臉頰泛紅起來:“子筠哥哥,你….”
“別說…卿卿,別說了。”
他眼紅的看著她:“我….我就抱一下你,別動好嗎?”
宋裴聞知道江慈菀當時在船舫上與那人的第一次并不好。
她是被欺負的那一個,每每想到他找到江慈菀的那日,她身上的那些痕跡,男人的心就痛得厲害。
男女之事應該是相互享受的才對。
所以他不想為了欲望而和江慈菀在一起。
而是獨特的氣氛下,他和他的卿卿相互融合只有彼此。
他像個乖順的狗狗一樣埋頭在她懷里,江慈菀能感覺到他沉著的呼吸落在頸上,燙得厲害。
“子筠哥哥,你…真的沒事嗎?”
他明明都有感受,為何還要如此?
“我沒事,卿卿,我想再等等,好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