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月笑了笑,突然搶過罐子,手一轉,罐子就在手上消失了。
江豆豆愣住,他都不知道發生啥了,可有一點他很清楚,就是他的餅干沒了。
“我的餅干!你還我餅干!還我餅干!”他揮舞拳頭,朝江月砸去,甚至嘴里還罵臟話,“你他的……”
江月捏住他的耳朵,狠狠一擰。
江豆豆疼的張嘴就要叫,又被江月捂住嘴巴。
“臭小子,那是我的餅干,你拿之前問過我了嗎?別以為你媽在這兒,我就不敢打你,知道怕了嗎?”
江豆豆使勁想掰開她的手,但江月擰的更狠了,像真要把他耳朵揪下來。
江豆豆哭的眼淚鼻涕糊了滿臉。
“臟死了!”江月嫌棄的抽回手,在他身上擦了擦。
“哇啊!”江豆豆又要哭。
“閉嘴!把我女兒吵醒,我剪了你的小雞雞!”她手里突然多了一把嶄新的剪刀。
“咔嚓!”
江豆豆下意識的夾住腿,雙手捂著褲襠。
江月拍了拍他的腦袋,“知道怕就好,小雞雞要是沒了,你以后可就娶不了媳婦,一輩子都要被人嘲笑,就像……就像我們村的楊大壯,你認得楊大壯嗎?”
江豆豆想了想,又搖頭。
江月笑的像廟里最慈祥的菩薩,“他就院子外面,長的最黑,最丑的那個大個子就是他,你去問他,是不是小雞雞沒了,我就給你吃糖,瞧,大白兔!”
她手心攤開。
江豆豆看見了兩顆大白兔,倆眼放光,伸手就去搶。
江月手一翻,糖不見了,“臭小子,記吃不記打是不是?”
眼見她又要揪耳朵,江豆豆雙手捂著耳朵,“我知道,我知道了。”
“趕快去!別告訴旁人,事成之后,我給你三顆大白兔!快點!”
見她抬腳要踢人,江豆豆捂著屁股飛快的跑出去。
江月站在窗戶邊,看到陸隊長身邊圍了不少婦女,唾沫星子都快把他淹了。
劉素情找進來,見她站那兒好像還挺悠閑,又好氣又好笑,“弟妹,你既然聽見了,就快點拿個主意,要不然大姑她們都要鬧起來了。”
劉素情想想也生氣,“咱婆婆干的事,真是上不了臺面,沒見過她這么做婆婆的,拆了自家臺,對她有啥好處。”
江月嗤笑道:“二嫂,這你還想不明白?她既得了那些禮,又看我被親戚們為難,還要賠上回禮,她做夢都能笑醒。”
劉素情問道:“那現在咋辦?這回禮是給還是不給?”
“當然給,我女兒的滿月宴,誰都不能破壞。”
劉素情一臉的意外,有點不可置信,這還是她嗎?</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