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偏遠地區,搞迷信的人,還是很多的,這不是宣傳能改變的,這是根深蒂固的思想,就像吃飯喝水一樣自然。
陸景舟跟關磊費了很大的力氣,給了當地村民糧食,請他們去附近山里找找。
帶上獵狗,找起來不費勁,就是費時間。
這兩天終于有了消息,人找到了,而且奶奶就倒在孫女的尸體旁,而那小姑娘才八歲,脖子上有深深的掐痕,衣服被撕爛了,腰部以下都沒有衣服,雙腿還被古怪的撐開。
這邊氣溫高,林子里濕度也高,尸體早就開始腐敗,散發出陣陣惡臭。
死的這么慘,肯定要報公安,老公安檢查過之后,說了一個驚詫人心的消息,這小姑娘是被人侵犯之后,又殘忍殺害的。
雖然山里的村子很小,又與外界不通,可也正因為如此,村民本性都很淳樸,加上又是一個村子,大家誰跟誰都能攀上親戚。
小姑娘爹娘是前些年餓死的,留下一對祖孫相依為命,本來就夠苦的了,現在又死的這樣慘,擱誰心里能好過,就是辦案的公安,都氣的直攥拳頭。
后來一排查,小姑娘失蹤那天,也是羅一鳴跟姚紅離開的日子,而姚紅,就是那對祖孫的鄰居,也是有親戚關系的。
案子傳到帝都,羅一鳴沒吐口,但姚紅招了,可姚紅的說法,顯然跟事實不太一樣。
“那丫頭……哼!”姚紅滿臉輕浮不屑,“她就是個小臊,貨,這么小的年紀就知道勾引男人,哄著男人給她買好吃的,羅一鳴剛來村里那會,那丫頭成天跟在他屁股后頭,晚上都不肯回家,哼!她死有余辜,活該!”
姚紅一想到小花那副楚楚可憐的樣兒就氣不打一處來,不是勾引男人又是什么。
審問的女公安看姚紅的眼神也不對了,“請注意你的用詞,受害者已經死了,請你對死人有起碼的尊重。”
邵志高也在審訊室,看著姚紅囂張不知悔改的態度,他冷笑,“你知道那孩子死的時候,是什么樣的嗎?”
“不知道,也不想知道。”姚紅低頭摳指甲。
“他們那邊拍了照片,派專人送了過來,我給你看看吧!”
“我不看,我看她干嘛?”姚紅很抗拒。
邵志高也仿佛沒聽到她的抗議,把照片一張一張舉起來,“孩子死的時候,身上連件完整的衣服都沒有,當時你在不在現場?”
“我不在,她的死跟我沒關系。”姚紅努力扭開頭,就是不看。
邵志高也不急,還是一張一張舉著,“孩子的雙腿,經過法醫檢驗,是被硬生生朝兩邊掰斷的,再也合不上了……”
姚紅忽然開始顫抖,眼睫毛,嘴唇,都在顫抖。
“腿斷的時候,她還沒有死,她是活著清醒著,承受身體上劇痛,最后……她的死亡原因是窒息,脖子上的掐痕,你看見了嗎?法醫說,力道很大,幾乎要將她的脖子折斷……”
姚紅突然低下頭,捂住耳朵,“我不聽,我不想聽,別再說了。”</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