巨大的差距,從她再見江月的第一眼起,那種無法言語的嫉妒感覺,就跟火燒似的,折磨著她的心臟。
“別裝了,在老家的時候,你半夜跟人私會,不是經常有人從你家窗戶里面跳出來,村里還鬧了一陣子的鬼,那也是你搞出來的吧?欲蓋彌彰,你要是把這些事告訴陸景舟,說不定他會跟你離婚呢!”
“告密?好啊!那我帶你去找陸景舟,你親口跟他說,好不好?”
“你別扒拉我!”
“你不是要告狀嗎?我帶你去告狀,你怎么還不樂意了呢!其實我也知道個秘密,我這也是聽人說的,說你跟咱們大隊的大隊長有一腿,哎!是不是真的啊?”
大家都說秘密,哪個真哪個假,一看表情就明白了。
吳佳惠臉上表情那叫一個精彩,有害怕,有心虛,有惶恐,還有那么一點惡心。
“你這是污蔑,你有證據嗎?沒有證據,那就是污蔑,江月,你怎么那么惡毒,存心想毀我是不是?你也是有孩子的人,你就不怕你孩子因為你遭了報應?”
話題涉及到孩子,江月立馬變臉,突然揪住吳佳惠的衣領,兇狠的拉近,“再敢提我女兒,信不信我找個地洞把你埋了!”
看見她這個反應,吳佳惠反而笑了,“原來你也有怕的時候,既然如此,你也不要來惹我,咱們井水不犯河水,我就想在帝都扎根,好好生活,誰也不想得罪。”
江月:“我本來也沒想把你怎么著,就是看見了,跟你打聲招呼,仇恨也是你先拉的,行吧!”
她剛要松手,原本沒怎么掙扎的吳佳惠,就這么水靈靈的自己往后倒,然后就那么踉踉蹌蹌的仰面摔倒,哦不對,是微側著身子倒在地上,姿勢跟角度都剛剛好,露出一雙修長的腿,雖然是穿著褲子的,中間還露出一截小腰,以及可憐兮兮的側臉。
“你們干什么呢!”一個男子的冷喝,來的恰到好處。
緊接著,就是一個人影沖過來,跟演偶像劇似的,上前把吳佳惠扶起來。
“這位同志,你沒事吧?有沒有受傷?青天白日,你這位女同志怎么能欺負自己的同胞?你還有沒有點同情心,怎么這么壞啊!”
吳佳惠跟個被風雨打濕的小白花似的,柔弱的靠在男人身邊,泫然欲泣,“不怪她,是我不小心,謝謝你救了我。”
她的雙手都揪著男人肩膀的衣服,所以男人也很自然的拍了拍她的雙手,“姑娘,你放心,我肯定不會坐視不管。”
江月嘴巴張著,眼睛瞪著,跟看怪物似的,哦不對,像看見有人在她面前拉了一泡大的,那感覺,簡直了……
“你是……”她正要說話。
那男人就嚴厲的開始教訓人,“自己犯了錯,就應該及時道歉,少攀交情,我不認識你,就算認識,也不會包庇眾多,坦白從寬,抗拒從嚴,偉人也說過,知錯能改,還是好同志的。”
江月把嘴閉上了,這人也太能自說自話。
吳佳惠靠在男人身邊,偷瞄江月,她知道江月是個什么脾氣,只能點到為止,把她逼急了,后果不堪設想。
于是,她哎喲一聲,按著腿,“我的膝蓋好像摔傷了,能不能麻煩你送我去醫務室。”
“摔傷了?嚴重嗎?讓我看看。”男人蹲下身,要掀她的褲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