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守衛出來報一下刀口,給外置位現在還可能有些猶豫的好人正一下視角,讓他們知道我才是真預言家。”
“咱們現在警推領先,守衛你不用怕的,你守出了一天平安夜,已經很棒了,現在狼刀遠遠落后,只要你起跳正一下視角,證明我才是那個真預言家,如果能勸我這張身為白晝學者的金水牌7號回頭的話,你晚上要么有兩次盾人的機會,女巫晚上要么有兩瓶毒藥。”
“咱們好人都絕不會虧!”
“一定要相信我!那么好人一定會一起走向最終的勝利!”
“過!”
8號的發言慷慨激昂。
不得不說,單從發言而論,8號聊的確實要比10號更好。
狼人聊的比預言家好,預言家出局。
這也不能說怪誰吧,只能說好人在同狼人陣營搏斗的時候,
略遜了一籌。
僅此而已。
【請9號玩家開始發言】
9號鯨魚草皺著眉頭,轉頭看了眼8號牌。
“昨天聽完一圈發言之后,雖然10號聊的確實沒有8號好,但她點的狼坑是符合我心中狼人陣營的存在的。”
“我也不認為4號能在那個位置沖成那樣,能拿得起一張狼人牌。”
“且如果10號是狼,她為什么不直接把4號拍死,還非要認為他有可能是一張好人牌呢?”
“這顯然是一個真預言家的視角,在對方有可能是真好人的情況下,作為預言家,于情于理都不可能輕易攻擊,怕打錯一張好人牌。”
“如果10號位狼,4號在那個位置一定是一張可以直接不要的牌,轉而去給外置位的好人洗頭就是了。”
“可她不但覺得4號有可能是好人,3號站邊她的一張牌,反而還有可能是作為大狼在倒鉤。”
“如果10號不是預言家的話,她怎么可能有這種思考量呢?她直接抓住能抓住的力量,打飛不站邊她的牌不就夠了?”
“所以這也是我昨天投票8號的原因,我認為10號是那張真預言家牌。”
“且她在最后歸票的位置很仔細地安排了每一張神職牌的工作,如果10號是狼,恐怕已經在那個時候像8號一樣開始打煽動了吧,哪里會分出這么多的精力去思考,應該如何更合理的安排好每一張牌的工作呢?”
“除此之外,昨天的平安夜,我認為不可能是守衛盾到了人。”
“應該就是8號為狼,而7號在昨天晚上削弱了8號,才讓狼隊整夜無法行動的。”
“因為8號起來聲稱自己是預言家的技能被禁,可以肯定的一點是,7號昨天必然對8號動了手。”
“那么問題就來了。”
“在白晝學者站錯邊的情況下,他的技能也用到了好人的身上,寂夜導師又不可能是10號,大哥在場,你除非盤3號是那個站錯了邊的大哥,所以他晚上才沒有給狼隊使用增幅技能,讓狼隊能開出雙刀。”
“否則守衛即便可以盾人,也只能盾到一個而已。”
“那么又從何而來的平安夜?”
“就因為狼大哥怕女巫開毒?”
“這更是不可能的事情,首先12號是站邊你8號的,就當你8號是真預言家,我是寂夜導師。”
“作為狼大哥,在已經走了一個同伴的情況下,我不會選擇在昨天打出一天平安夜,讓你們白天再扛推我一個同伴的,我必須讓狼隊開出雙刀,帶走兩個人,才有可能挽回局勢。”
“這樣一來,即便女巫開毒,明天起來我們也是兩狼兩神,不是不能打。”
“而如果我不這樣做,反倒是像你所說的那樣,把12號的技能給禁掉了,送你們好人,一天平安夜,白給你們一個輪次,再等到白天讓你們扛推掉我或者我的隊友,又出去一只狼。”
“那到了今天晚上,女巫只是昨天被我禁掉了技能而已,他又沒死,他的毒藥是不是還可以用在我們狼隊的身上?”
“女巫再開毒,再起來,哪里還有狼我就想問?”
“所以你說的那些根本就是說不通的,我不可能在昨天去禁掉女巫的技能,我必然會讓狼隊去追輪次。”
“那么把女巫削弱,不想讓他毒人的,既然不可能是我們這邊的陣營,那是不是你們8號陣營里的大哥,害怕女巫把他一瓶毒給悶死呢?”
正說著,9號鯨魚草的目光落在了對面3號暴風的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