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請11號玩家開始發言】
11號黑羽深呼吸了一口氣。
而后又重重吐出。
“9號說的沒錯,寂夜導師昨天肯定會給狼隊開雙刀的,因為白晝學者站錯邊了。”
“所以你12號只要一會兒說你的技能被封掉了,那么10號就必然是真預言家。”
“他們狼隊把一個真預言家扛推出局了,所以晚上寂夜導師才沒有選擇繼續這追輪次,而是防守了你一波。”
“當然,狼大哥他也只能這么做。”
“因為8號是狼人,7號把削弱丟在他們狼隊的頭上,狼隊根本就沒辦法開刀,如果你女巫開毒了,萬一毒到了他們大哥呢?萬一毒走了一只小狼呢?”
“在狼隊必然會被白晝學者削弱的情況下,寂夜導師昨天晚上除了給你下削弱,再沒有其他使用技能的地方,他也只能給你下削弱。”
“這是鐵邏輯,你女巫昨天晚上在接到技能的時候應該就已經想到了吧?”
“所以希望你今天不要被8號的這通發言給洗腦,守衛不可能守出昨天的平安夜的。”
“至于我的身份,現在預言家走了,你們兩張神職牌又被點在了明面上,我不可能在這個位置給你交身份的。”
“出3號,過了,你女巫就多聽一聽7號白晝學者的發言吧,人家能頂著金水的壓力反水站邊真預言家,你還去給狼隊沖上一票,唉……”
11號黑羽并沒有選擇拍出自己的平民底牌。
他覺得女巫在這個位置應該也能夠反應過來了。
再繼續壓榨他的身份。
那真是純純小丑了。
【請12號玩家開始發言】
12號絕對皺著眉頭,思索著前面幾張牌的發言。
昨天在他接到法官的通知,說自己的技能無法使用時,他就已經隱約感覺到自己可能站錯隊了。
只是8號起身發言的邏輯確實也算說得通。
但后置位的9號以及11號兩張牌,又把8號的發言給點了。
他沒有第一時間說話,而是整理了一下自己的思路,最后才緩緩開口。
他第一句話,就讓站對邊的幾個好人微微松了口氣。
“我可能是投錯票了。”
“確實,昨天我吃到了一個削弱。”
“這個削弱總不可能是7號丟給我的,8號也自己承認了他的技能被削弱了,不管他是預言家還是狼人,總歸7號的技能是丟在他身上的。”
“所以我身上的削弱便只能是寂夜導師搞的。”
“如果昨天我們推掉了一只狼人的話,寂夜導師肯定要打進攻,不可能打防守,所以狼隊會開雙刀,或者白天寂夜導師出局才對。”
“可昨天卻是平安夜,那只能說明我們昨天推的不是狼人,所以狼隊才會愿意去打防守。”
“且8號如果是狼的情況下,寂夜導師也只能選擇打防守。”
12號絕對眸光湛湛,抬眼望向場上的所有人。
“3號牌是變票的一張牌,或許在他眼中,我可以認為3號是跟8號一個團隊的變票狼,也可以認為他是見事不可為,直接賣掉狼隊友的10號狼同伴。”
“但不論如何,3號變票的這種行為在我眼里,總歸得是一只狼人了。”
“他將自己做成了雙邊狼坑,如果他是大哥的話,這么怕死,丟給我一個削弱,封掉我的毒藥,那也便說得通了。”
“因此……”
“我今天也不去思考8號是不是預言家了。”
“這輪出三。”
“3號總歸是雙邊狼坑里的狼人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