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此在這一點上,雙方一來一回,預言家面再度拉平,那么我就只能從警徽流來分析。”
“8號的警徽流沒什么問題,不過2號在前置位三張牌發過言后,所留下的9號、1號警徽流,我是不太能夠認可的。”
“就2號的發言來看,他對12號的包容度要遠比9號高,原因大概是12號站邊了他,而9號沒有選擇站邊他。”
“可事實上,9號跟12號的行為其實是一致的,區別只是在于9號謹慎了一些,沒有在警上單聽了一個起跳先知的牌發言,就大放厥詞的要站邊后置位的牌。”
“我認為這應該算得上是一個正常好人的發言吧?”
“然而12號卻以此為論據,攻擊了9號牌,2號對9號的態度似乎是站在12號那邊的。”
“可是仔細聽一聽2號牌的發言,又能明顯聽到一句話——哪怕12號是倒鉤狼,也不會在第一天把他抓起來。”
“那么也就是說,你其實潛意識里,是認為他有可能是倒鉤狼的,但你的查驗卻不開在12號的身上,反而落在了9號的身上,這讓我非常不解。”
“這個板子里的先知只能判別一個人是否有身份。”
“你哪怕查驗出12號不是平民,也沒辦法直接定義12號是否為狼,這和你發言中所體現出的邏輯難道不是有所沖突嗎?”
“你因為不想在第一天定義12號的身份所以不驗他,可實際上你即便驗了12號也沒辦法在第一天就定義出他的身份,甚至你如果驗出12號確實是一張平民,那么你根本就不用考慮什么倒鉤狼的問題,這不是減少了你的思考量嗎?”
“可你卻告訴我,你要先定義9號牌的身份,如果9號是平民,那么12號對于9號的指責也便不攻自破。”
“換句話來講,如果12號對9號的攻擊不成立,也就是說,你確定了9號是真平民,可你仍舊無法定義12號的身份。”
“在你沒有選擇查驗12號的情況下,12號是不是就更有可能成立為那張倒鉤狼了呢?”
“畢竟,你沒有占卜過12號,哪怕他自己起跳一張平民,你既然沒有進驗過他,又如何能決斷他的身份底牌?”
“所以你如果在第一警徽流里進驗12號牌,我可能會更偏向于你是那張先知,哪怕你將他放在第二警徽流,甚至有守衛和道士在,你都有可能活到第三天,你若擁有警徽,你將他留在第三警徽流都可以。”
“然而你并沒有選擇這樣做。”
“那么,我也很難認同你是那張先知了。”
“因此,兩張對跳的8號與2號牌,我會更傾向于站邊這張8號。”
說到這里,王長生一頓。
目光在2號與12號的身上掃了一眼。
“12號那個位置發言時說后置位不論我和2號牌誰起跳先知,另外一張牌大概率都是好人牌。”
“2號你既然認可了12號的發言,那么這一點,你也不能不承認。”
“也就是說,我這張好人牌,是你必須要認下的一張牌。”
“那么我現在不站邊你,你也不能打我為狼,這是鐵邏輯吧?”
“先把路給你堵死,你如果攻擊我是狼,那么你就必然不是先知,你如果是先知,那么就請你警下再好好發言,重新讓我回頭吧。”
“不然我可能會認為你和12號是兩張認識的牌,且為兩張小狼,或者12號是狼大哥,而你是小狼,聽出來了12號的遞話,所以才不想給予12號定義。”
“這都是有可能的,警下再聽一聽你和12號的更新發言吧。”
“過。”
王長生揪著2號的一個漏洞窮追猛打,瘋狂煽動著在場好人的情緒。
8號酒吞童子在聽完王長生的這番發言后,心中先是一愣,隨后狂喜不已。
站邊這么鋼鐵。
“這是我大哥???”
3號與12號的心中也同樣誕生了這么一個念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