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其實12號在警上攻擊9號,我個人認為打的有點太快了。”
“當然我也不直接把9號保下來,先聽一輪更新發言,放逐環節時我會投票表示站邊的。”
“以及關于兩張先知牌之外的這幾個位置,聽完這一圈發言后,我明天應該就能給出我個人的定義。”
“我是一張好人牌,先過了。”
狼戰于野戰隊的5號二羊闡明了自己的態度。
他作為道士牌,沒被王長生充滿煽動性的發言騙到,依舊能夠站邊2號,并將警徽票投給了對方,其實就已經說明了他的實力不容小覷。
“這次的好人還真難纏。”王長生忽然覺得3號反手一票掛到2號的頭上,或許說不定還真能算得上神來一筆。
常規的打法,讓3號無腦給8號沖鋒,雙狼悍跳神職,也許不太能行得通。
現在3號將好人們的視線攪渾,對于狼人而言,反倒是多了幾分渾水摸魚的機會。
“好人不好搞,小鬼也難纏。”王長生在心中笑了笑,對自己小狼同伴的表現還是比較滿意的。
除了想砍他兩刀這一點。
【請4號玩家開始發言】
輪到4號月見發言。
她那雙如水般的眸子眨了眨,緩緩開口,聲音就猶如細膩的絲綢在指尖劃過一般,溫潤而動聽。
只是她的第一句話,便吸引了在場所有人的目光與注意力。
“我是女巫,銀水7號。”
.?
聽到4號月見的發言,5號跟6號都是一愣,2號真先知也微不可察的皺了皺眉。
王長生居然是昨晚的刀口?
4號月見稍微觀察了一下外置位聽到銀水刀口的情緒變化,便不再關注。
她似乎對于銀水7號并不是特別的感興趣,睫毛顫動,視線就轉而落在了12號黑晝的身上。
“我是上票給8號的,原因倒不是我分辨出了2號與8號誰是真先知。”
“之所以投給他,是因為12號這張牌在我看來很難成立為一張好人牌。”
“因此我對12號要站邊的2號牌并沒什么太多的好感。”
“當然我知道站邊還是要單聽一下兩名先知的獨立發言,不過2號的警徽流在我這里也不是很滿意,綜合看來,我便將警徽票掛在了8號的頭上。”
“首先12號攻擊9號的邏輯太過突兀,其次他的站邊邏輯也并不能完全的站住腳。”
“我可以把12號當成一張獨立的狼人牌,但事實上,在警上發言的時候,2號對于12號的態度其實也已經非常明顯了。”
“2號并不想深究12號的身份,在我看來,這便是想要暗暗保下12號牌,先將注意力轉移到其他牌的身上。”
“所以這輪站邊,我會更傾向于出掉3號,晚上我或許會把12號或者2號毒死。”
“至于具體的毒口,狼隊也不用指望我能報出來,狼大哥可以跟我博弈一下,看看你連的人是不是我的毒口。”
在聽到4號起跳女巫,結果卻是要站邊跟自己悍跳的狼人牌,甚至還有可能在大晚上偷偷把自己毒殺后,2號整個人都有點僵硬了。
“吐了……什么仇什么怨啊,你覺得12號是狼,那你干他就是了,干我弄啥嘞……”
又一次的,2號感受到了先知這種狗肚子里的蛔蟲都不想摸到的牌的痛苦。
扁桃體上的白色化膿有半個月了感覺,一直沒好,反反復復,當時去醫院吃完藥感覺好多了,也消減了很多,幾乎沒了,結果沒想到隔了一天又長出來了,現在吃藥也不咋管用,有點慌=。=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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