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請9號玩家開始發言】
9號睡蓮看著胖乎乎的,眉眼和善。
他環顧場上一圈,最后呵呵一笑。
“我發言啊,我是張好人牌,12號兄弟警上攻擊我的點實在是讓我沒辦法接受,這不是在強打我嗎?”
“你表達出的言論跟我一樣,我們都是在攻擊8號,結果只是因為我沒有那么果斷與明確的要站邊后置位,想要再聽聽對比發言,就打我是狼?”
“怎么感覺這一幕有點熟悉呢?”9號睡蓮笑呵呵的,看起來一點都不因為12號攻擊他而感到生氣的樣子。
“前面幾局不是也有幾位身為好人沒有明確站邊而被攻擊成狼人嗎?”
“怎么到了這會兒,12號還要搞這種操作?”
“且12號警上攻擊了我,警下又要去攻擊1號牌,如果說之前那幾局是好人在攻擊好人,那么這一次,我感覺應該是狼人在攻擊好人了。”
“12號如果是好人的話,不可能這樣子亂打人的。”
“因此2號、3號、12號這三張牌,我很難接受是三張好人牌。”
“不過我在警上本身就聊過他不好的地方,直接讓我認下2號是狼,而8號是先知,也確實很難做到。”
“所以到我這個位置,我就暫且不站邊了,只點出我認為的狼人牌,3號與12號,2號與8號,4號女巫又發了7號銀水,我先不聊,至于外置位的牌,暫且還沒聽出來。”
“實際上2號和8號在我聽來都不太像先知,當然一來是我沒聽到8號的更新發言,二來則是2號裹挾在3號與12號之間,臟的很。”
“你如果是真先知,你起碼也該保持與3號和12號的距離,然而你就這樣不清不楚的跟他們搞曖昧,欲拒還迎的,讓老弟我很難辦啊。”
“先過了吧,大家也應該都想趕快聽到8號牌的發言吧?”
“目前我暫且不站邊,聽一下8號牌怎么說,再決定要不要站邊以及投票。”
“過。”
9號睡蓮并沒有聊太多。
因為他感覺現在場上的局勢有一點古怪。
并沒有那么的明晰,顯然是有狼在其中攪弄風云,將水變得非常渾濁。
因此他并沒有在這個位置直接明確的表示站邊,而是打算要聽一聽8號牌的發言再做規劃。
甚至他也做好了壓手的準備。
因為他雖然是一張好人牌,但在沒找到真先知位置的情況下,盲目站邊與投票,只會讓他自己都變得不干凈,從而成為狼隊下一個做文章的對象。
有先知和守衛在,其實第一天哪怕出到好人,輪次也是能夠追回來的。
所以他并不急著把狼給投死。
更別說還有一只幽靈狼在虎視眈眈,不知道把誰跟誰連接了起來。
第一天哪怕出到了狼人,說不定也會帶走一個好人。
【請8號玩家開始發言】
終于輪到沉底位的8號發言。
所有人的注意力都集中在了他的身上。
8號酒吞童子也不怯場。
只是心中的思緒卻急轉如電,思考著他接下來要做的對策。
首先女巫的毒口已經瞄準到了12號的身上。
他必須要考慮今天如果按照大部分人的意愿,出掉他的3號狼同伴后,再被女巫毒死一只狼人,卻只是為了扛推掉2號一張先知牌,坐實他真先知的身份,代價是不是有點太大了一些。
到時候就只剩下最后一只小狼可以刀人,縱然做了這么多的身份,在好人的視角中這只小狼能夠多刀那么一輪兩輪的人,可最后還是要出局的。
那么僅憑他們的大哥,光靠鏈子,能解決掉剩下的好人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