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出現這種情況,一個可能是3號確實是一張守衛牌走的,場上狼人知曉沒有了守衛。
但這一點狼大哥也能看到,如果他知道3號不是狼人,卻起跳了一張守衛牌出局。
那么他的鏈子就不應該和小狼的刀人發生重合。
另外一個,則是3號是一只狼人,而小狼之所以落刀女巫,則是因為某些他不知曉的原因。
這一點沒法解釋,那么他就只能認為3號是真守衛,而2號是真先知。
也就是說,8號為悍跳先知,10號為悍跳守衛。
在前面幾張牌發言的時候,他就沉思良久,認為10號應該不是那張真守衛牌了。
“畢竟如果她第一天守到了女巫,在第二晚狼人不知道這個信息的情況下,大概率會選擇外置位刀人,她不自守,就不怕狼隊一刀砍在她的頭上嗎?”
“所以她說第一天守了女巫,第二天空守,大概率是假話。”
介于10號起跳守衛說謊了。
再結合他道士牌的視,10號牌的狼面,此刻在他心中無限高了起來。
而如果2號是真先知,女巫和守衛此時已經出局了,場上就只剩下他和2號兩張神牌。
那么他的身份就絕對不能暴露,可是他又要如何在不暴露身份的情況下,自然的表述出他的視角呢?
思索片刻,他打定了主意。
首先場上雖然還有三狼,但能砍人的小狼就只剩下了兩張。
只要今天能把一張小狼扛推出局。
晚上就只剩下一只小狼能夠砍人。
而他在明確站邊的情況下,是可以再次封印幽靈狼的技能的。
他只需要將自己以及10號、2號牌驗出的6號平民進行結印,那么幽靈狼的技能就會被封印。
而僅剩的那只小狼今天晚上在他們兩張神牌之間砍死一張,他們白天再將這只可以砍人的狼崽子放逐出局,場上的幽靈狼任他再有能耐與本領,也沒辦法繼續興風作浪,只能排隊等著被放逐出局。
計劃好了一切。
5號二羊緩緩開口。
“昨天我是把票點在3號頭上的,理由很簡單,3號不可能是一張神職牌。”
“因為他如果是一張守衛牌,就沒必要躲著不報身份,反而等了放逐環節才把自己的身份拍出來。”
“且他在放逐環節時所說的不跳身份的理由也是完全站不住腳的。”
“而在當時他還沒有起跳守衛身份之前,我一個認為他不可能是守衛,一個則認為他不可能是女巫。”
“畢竟是他親口將4號的女巫身份給認下的,因為他知道,他如果跟4號悍跳女巫,那么輪次就會變更到他與4號牌的身上。”
“而在他們兩個人之間,當時的那個環節,我想大多數的人都會更傾向于4號是一張真女巫牌多一些。”
“所以他跟4號悍跳女巫就只能是在找死。”
“另外一個,他是道士,不跳身份是擔心他自己跳出來后,卻沒辦法百分百的成功結印,施展出技能,所以他才不敢明跳。”
“但這一點,才是最不可能的。”
“因為,我才是那張道士牌。”
5號二羊話音落下。
全場人的目光一凝,紛紛投落在了他的身上。
然而面對眾人的注視,5號二羊卻沒有一絲一毫的畏懼與退縮之意,也不矯揉造作,反而堂堂正正地迎上了眾人的視線。
一時之間,一道道目光如電般在空中交匯,仿佛無數的群星發生了一場碰撞,又似是一盆大雨傾落在了水面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