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我的警徽流,為什么先留這張4號牌,一個是我已經摸到了警上的一張查殺,正常來講,如果狼隊不想再送出來一張牌的話,應該會讓7號來跟我悍跳。”
“然而因為發言順序,7號已經發過言了,他并沒有選擇悍跳,那么后諸位肯定還有一張要跟我悍跳的牌。”
“后置位的幾張牌中,4號牌雖然在警上,但卻不在7號的攻擊對象里,再加上開牌時我對于4號的一些小抿直,我認為4號有一定的概率成立為7號忽略掉的狼同伴。”
“當然,4號也有可能是一張神職牌,總歸我認為4號是一張非狼即神的牌。”
“所以我第一警徽流想開這張4號。”
“至于第二警徽流為什么要開這張1號牌,這就很簡單了,警下只有兩張牌,我不太認為所有狼人都會上警,因此開掉一張牌,另外一張牌看票型即可,沒有必要雙壓警下。”
說到這里,8號酒吞童子笑了笑,嘴角的笑意還帶著些許的輕松之色。
“我的運氣還真是挺不錯的,本來新娘和隱狼驗出來都會是金水,在這個板子里想要摸出狼人,只有四分之一的概率,而我第一天就摸到了一張狼。”
“這一局我確確實實是可以驗人的預言家,且為單身預言家。”
“所以心路歷程我聊過了,警徽流為什么這么留,我也聊過了,希望大家能夠認可我,這一局我不是在悍跳。”
8號酒吞童子伸手摸了摸下巴,食指輕輕點了點。
“還有就是,我覺得留兩張警徽流有點太不保險了,畢竟7號是發過言的查殺狼,后置位我既然認為4號是一張非狼即神的牌,那么他有可能作為狼人,就有可能是準備要跟我悍跳的牌。”
“所以為了防止4號悍跳,造成我的警徽流只剩下一張,我得再琢磨琢磨,留張第三警徽流。”
8號酒吞童子環顧了一圈,最后將目光落在了王長生身旁的6號位上。
“我的第三警徽流就再開一張6號牌吧,也沒什么其他位置能留了。”
“也就是說,如果4號跟我悍跳了,那么我的警徽流就會從4號、1號順驗,變更為1號、6號順驗。”
“這點沒什么毛病吧?”
“我是全場唯一單身真預言家,警下的兩張牌,無論你們有沒有狼人存在,總歸希望你們能把票投給我。”
“當然,如果我要查驗的1號牌是一張狼人的話,那么伱自然可以去投跟我悍跳的狼人。”
“過。”
【請9號玩家開始發言】
9號玩家是花園戰隊新派遣上來的瑪格烈菊。
她看起來是一個比較中性的女生,臉上還有些許不太明顯的雀斑。
這一局她只摸到了一個普普通通的村民。
所以,因為前置位的王長生沒有選擇起跳預言家,也沒有任何的動作。
只是點了幾張牌,卻也沒有跟她扯上關系。
因此,瑪格烈菊只是淡淡地說道:“7號牌對于外置位四張牌的定義我不太能百分百的理解。”
“雖然7號沒有選擇起跳任何底牌,只是拍出了好人牌的身份,但我認為7號牌在首置位發言所產出的工作量是不小的。”
“他在第一個發言就抿到了另外四張牌的身份,先不說7號對于這幾張牌的定義是不是準確的,畢竟連他自己都說不一定他認為的這四張牌中就不開好人。”
“只是他上來就一下子打了四張牌,在我看來,多少有點太激進了。”
瑪格烈菊的聲音淡淡的:“不過不得不承認,7號點的這四張牌中,我認為1號、5號的卦相確實有點東西的感覺。”
“因此7號牌對于這幾張牌的定義與我的觀感是有一定程度上不謀而合的。”
“所以盡管我認為7號一開口就攻擊四張牌,著實有些激進,但事實上,在我這里,7號勉強能算得是上一張x偏上的牌,我比較能夠認下。”
“起碼也是一張不好也不壞的牌,那么我就先不聊7號了,將其定義為x吧。”
“至于這張起跳了預言家的8號牌……”
瑪格烈菊側眸,望向酒吞童子。
“8號牌發7號牌一張查殺,而因為7號在我眼中是一張不偏不正的牌,所以8號的這個查驗,我同樣不是非常的認可。”
“但我不是預言家,且我也不為狼人,只是一個單身好人,所以我只能說我在這個位置不會直接站邊8號牌。”
“等到聽完對比發言之后,我會在警下選擇站邊的。”
“而目前警下就只剩下了1號與11號兩張牌,看一看他們的投票吧,7號和我認為1號牌有點東西,而8號又留了1號的警徽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