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我錯怪你了,原來你才是那個大好人。”
【請3號玩家開始發言】
3號乘風作為全場唯一真單身預言家。
因為前置位的2號起跳了女巫去打壓8號的預言家面。
他心中還是非常激動的。
最起碼他在2號之后發言并起跳預言家,狼人和新娘陣營的人除外,剩下的好人總會對他產生不小的好感。
所以他的神態也沒有昨天夜間驗人時那么緊張與嚴肅了,反而稍微放松了一些。
“先開12號,再開11號。”
“7號金水,我是單身預言家。”
3號乘風一上來便直接打出了自己的警徽流以及昨夜的查驗結果。
只是說完之后,他卻稍稍頓了一頓,而后才緩緩開口。
“關于驗7號的心路歷程,說實話,雖然8號是一只跟我悍跳的狼人,但他剛才所編造的心路歷程,其實和我真實的心路歷程相差不多。”
“我和8號上一局都是7號的狼同伴,因此這一局我拿到了預言家牌,而他又是一只狼人,我們兩個對跳,且同時給同一張牌發了身份定義,心路歷程比較接近,是很正常的一件事情。”
“請在場的好人不要拿這一點來打我,接下來聽我仔細聊。”
“我之所以想查驗7號牌,既有上一局和他是隊友,配合的很順利,這一局在三方陣營的板型里,想要找一個大腿抱,也有我在開牌環節時,抿7號不太像平民的原因。”
“這一點我想不少人都注意到了吧?”
“7號在開牌環節時,非常認真的抿了我們場上的每一個人,而這也是我頭一回在7號玩家的身上察覺到了一絲對方不像一張平民牌的痕跡。”
“所以我首夜查驗了他,想看看他是不是一只在裝模作樣的狼人。”
“然而法官卻告訴我,長生大神是一張金水牌”
“但7號又不是狼人,也不可能是預言家,2號女巫更是跳過了,我相信2號大概率是一張真女巫牌。”
“那么7號抿人抿的這么兇,又能是哪張神牌呢?”
“是守衛想找女巫盾?”
“可2號報的刀口卻是7號牌。”
“是獵人想找鬼新娘?”
“可之前7號不論拿到什么牌,都不顯山不露水的,還能那么精準的找到一張張的神牌與狼人。”
“所以7號如果只是獵人的話,我認為沒有必要這樣明目張膽的觀察我們,相比于獵人,他反倒更有可能是那張狼王,只是我摸出來他是一張好人,所以這個可能也只能被pass掉。”
“那么我驗出的這張金水牌7號,究竟和我是不是同一個陣營的,我就必須要謹慎的思考、大膽的懷疑。”
“甚至7號特地在警上攻擊的那四張牌,我都覺得有沒有可能7號真的是新娘,并且將他的新郎同伴塞到了他所攻擊的這幾個人中,就是為了專門營造出一種他作為新娘不會將同伴拉到焦點位上的錯覺。”
“然而實際上,他就真的敢這么做!”
3號乘風看向王長生的目光之中帶著些許猜忌之色。
他瞅著王長生盯了半天,卻發現后者依舊是神情淡然如水,毫無變化。
最后只得抿了抿嘴:“當然7號你也確實有可能如2號說的一樣,是一張純種好人牌,我這么說,也完全是出于對你的尊重。”
“畢竟誰還不知道你長生大神的騷套路多,一天一個樣的。”
“你的想法我是真琢磨不透,尤其是上一局跟你合作了一把狼隊之后,這種感受也更深刻了。”
3號乘風很誠懇。
無論是語氣還是態度,聽著都真像那么一回事。
然而他這么說,卻不是單純的想要去揣測王長生的身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