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有可能晚上被狼殺死。
這樣一來,王長生對他的攻擊也自然不攻而破,迎刃瓦解。
同時在狼人的視角中。
5號不在他們的視線里。
那么5號要么為真守衛,要么為平民穿守衛衣服扛刀,要么是隱狼在報位置,想讓狼隊友跟他悍跳,然后把他給搞出局。
但上面也說過了,從好人的視角來看,5號這樣操作只能成立為平民或者隱狼,而這兩種身份都不會讓好人們將他放逐出局。
那么實際上,在狼人視角中的第三種可能,其實是不太能夠成立的。
也就是說在狼人的眼里,5號要么是平民,要么是守衛,就來第三方陣營都很難成立。
所以在真守衛不起跳的情況下,5號又始終不出局,狼隊說不定還真會等之后的晚上,在5號身上浪費一刀。
那么一張平民出局。
好人的輪次顯然會更領先一步。
甚至于,雖然只有三張平民,可走了一個平民,狼人若是想走屠民路線,那么就必然要先對上新娘陣營的存在。
那么好人的壓力也會再度減輕。
5號一個小操作,便牽扯出了如此之多的可能與變數。
不得不說,他這么玩,還真不是一個蠢操作。
5號二虎憨憨的笑著。
只是在那憨厚的笑容之下,卻好像隱藏著一副精明的面孔。
“我可能會認為3號像預言家多一點吧。”
“至于7號牌,雖然他在我眼中不太像一張帶刀狼人,但到底是新娘陣營,還是單純的好人,還是隱狼,我會再聽一聽他警下的發言。”
“如果在我起跳了自己的身份之后,7號警下還要攻擊我,那么7號在我這里,很顯然就是一張想要出局的牌。”
“也就是說,7號為隱狼的概率,會比他是新娘和好人的概率更大。”
“甚至除此之外,7號的身份還有一種可能——”
“那就是7號為一張狼王!”
“不過這一點我認為概率是較小的,所以我會警下再聽一聽他的發言。”
“現在,此時此刻,在我之前發過言,且攻擊7號是鬼新娘或者狼人陣營的人,都不太像一張好,視角不對。”
“所以我站邊3號的話,今天可能會先出掉8號,不過有狼王在場,8號一個悍跳狼,12號一個沖鋒狼,哪張會是那個狼王,我們可以警下再盤,畢竟到時候7號還要牽扯其中呢。”
5號二虎的笑看起來總是那么敦厚與質樸。
可若是真有人被他的表象所蒙蔽,那么必然會被騙得非常凄慘。
“以及7號即便真的是新娘陣營的人,我認為他也只有可能是證婚人。”
“不然作為與伴侶同生共死的新娘或新郎,第一個發言就敢把自己打上焦點位,你們硬要說這是在打反心態。”
“我覺得大可不必。”
“這也未免太不怕死了,或者說,7號對于我們也太放心了點吧?打反心態,就不怕我們根本聽不出來,直接把他給干掉,造成第三方陣營雙死嗎?”
“先聊這么多吧,站邊3號,4號的發言在我看來像一張好,2號女巫若是沒人拍,那么也是一張好,我是守衛。”
“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