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總之我建議3號你去定義一下9號的身份。”
“好了,我就聊這么多吧,雖然我不是守衛,但是我是一張單身好人牌,表水我也表過了,再攻擊我,可就不禮貌了。”
5號二虎選擇了過麥。
作為一張閉眼視角的平民牌。
他已經盡力給在場的好人提供他看到的所有視角了。
【請4號玩家開始發言】
4號上影是一張獵人牌,雖然在夜間他的視角只能看到女巫是否毒了他,但作為一張強神牌,他本身就占據著一張神職位,所以對于場上的格局,他多多少少還是要比普通的平民看得更加全面一些。
因此在被外置位的牌攻擊的時候,他并沒有多少慌亂與不滿的情緒。
畢竟,他的底牌給了他足夠的底氣,也能支撐起他的所有發言。
他環顧四周,看了場上的一圈人,嘴角勾起了一抹耐人尋味的笑意。
“你們是怎么把我打進第三方的?既然大家都要拍身份,且7號直接跳了一張疑似第三方的守衛牌,那我也就不藏著了。”
“我是桿槍!”
“現在我的槍口就對在你6號、7號、8號、9號、12號的腦門上。”
“還有后置位的牌,看你們誰還想攻擊我?一起來吧,我看看哪個人和我比較有緣,等我出局的時候,我就喂你一顆花生米,帶你跟我一起走。”
4號上影笑瞇瞇的,目光停停轉轉地掃視著場上的眾人。
似乎真的在打量他準備要帶誰離開一樣。
見到眾人對他依舊是神情戒備,4號上影一手輕輕地點著桌子。
盡管每個人的細微表情都不太一樣,但大家都是老油條了,每一名選手表現出來的狀態,你根本就不知道他到底是在裝的還是真情流露。
因此4號在拍出自己的獵人身份后,場上的人雖然表情各異,但他也沒能百分百的判斷出他心中的猜測是否正確。
暗自在心中搖了搖頭,他繼續說道:“7號現在是否為守衛,我不能夠確定。”
“就和6號直接起跳隱狼身份一樣,6號有可能是真隱狼,也有可能是第三方,也有可能是第三方的隱狼。”
“而7號有可能是守衛,有可能是第三方,也有可能是第三方守衛。”
“所以不要忽略7號作為新娘的概率與可能性,這是我想表達的。”
王長生對他起跳獵人的行為似乎很淡定,可就是如此平靜的表情,卻讓他對于對方的身份產生了一定的質疑。
“其次,5號剛才在發言的時候,直接就脫掉了守衛的衣服,這讓我有點不太能夠理解。”
“如果你像我一樣,真的是一張單身好人牌,那么你要做的行為難道不是應該將守衛的衣服穿到底?怎么會任由你眼中有可能作為第三方的7號把守衛的衣服穿上呢?”
“且5號的發言說真的,我聽來非常像一張真守衛在讓身份。”
“以及5號的發言事實上是填補了7號發言的空缺,幫助7號完善了從7號的視角展開的三方陣營。”
“所以其實在我的眼中,5號也有可能作為第三方,與7號認識。”
“那么被5號點名的9號,或許可以暫且稍微放一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