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狼隊所有的重擔,全都積壓在了他一人的身上。
酒吞童子的大腦瘋狂運轉。
整理著腦海之中紛亂而繁雜的頭緒。
試圖找到最有力的一點回擊對手。
“先安排一下警徽流,1號、6號順驗。”
8號酒吞童子這次并沒有選擇先聲奪人,開口就起很高的狀態,反而先將他的警徽流留了下來。
這也是在所有的好人面前為他的形象做一個鋪墊,讓他看起來更像一個預言家一點。
真正的狼人殺玩家,都會在每一處細節盡可能的迷惑對手。
“首先我不是狼人,更不是6號的狼同伴,我與6號完全沒有見過面,她究竟是3號的隊友來這里臟我,還是她真的作為一只隱狼,認為我是她的同伴,都跟我沒有關系。”
“你們能明白嗎?我是獨立出來的真預言家牌!”
“前置位的發言,攻擊我也好,站邊我也罷,我說句實話,都和我無關,你們還是要多聽一聽預言家本人的發言以及點出來的狼坑。”
8號酒吞童子說到這里,氣場全開,目光一個個的在眾人的臉上掃過。
“現在聊一聊我對場上局勢的看法。”
“首先我認為3號大概率不是帶刀狼人起跳,而是一張隱狼在起跳。”
“這點從6號臟我就能看得出來。”
“6號以一張帶刀狼人的底牌起跳隱狼,既把我這張真預言家的身份坐低到了塵埃里,還能將他自己真正的底牌隱藏起來,讓外置位的人很難將6號作為一張放逐的對象——”
“起碼在好人們認為自己將帶刀狼人出完之前是這樣的。”
“那么即便外置位的狼人出局,也都有一張6號作為后手,可以多砍一刀。”
“更別說現在6號是以她自己的一通操作直接在你們的眼中鉆進了我的團隊里,然而一來我完全不認識6號,畢竟我又沒在狼人夜睜過眼。”
“二來6號在臟我預言家的同時還保全了自己,現在場上絕大多數人,不論狼人、好人還是第三方,似乎都想出掉我和12號。”
“這是不是6號的操作為他們狼隊帶來的極大的益處?”
“各位,我是一張被狼人陷害的牌,你們攻擊6號可以,但沒有必要把我捎帶進6號的團隊里,全場幾乎只有12號一張明確表示支持我的牌,那么我的狼隊友又在哪里呢?”
“我的隱狼同伴第一天不做事啊?就放任著好人聯合第三方,甚至眼看著自己的狼隊友也要跟著好人沖票,將另外一只狼隊友放逐?”
“這合理嗎?”
“這不合理!”
8號酒吞童子的聲音帶著義憤填膺,聽起來頗為悲憤的感覺。
然而外置位的牌卻沒有表露出什么情緒,一個個都只是繃著臉,默默地看著他發言。
見眾人沒怎么給他反饋,8號酒吞童子倒也不氣惱,只是繼續著自己的發言。
“說完6號的問題,我認為只要能分辨清楚6號不是那張隱狼,而3號不是那張帶刀狼人,其實接下來的位置就比較容易分辨了。”
“首先狼槍在我這里會更偏向于這張1號牌多一點,而另外的兩只帶刀狼人,一只自然是我的查殺牌7號,但另外一只,6號,卻不一定百分百的為那只帶刀狼人,我倒是更覺得10號是那只帶刀狼。”
“至于6號,他這樣操作,有可能是帶刀狼人,也有可能是第三方。”
“且我認為6號為第三方的概率還要大一些,畢竟她只要將自己的隱藏身份坐實,誰還能把票出到她頭上呢?狼人也不會在她身上浪費一刀。”
“這不就成了金剛新娘或者新郎或者證婚人了嗎。”
“以及我要說的比較關鍵的一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