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如此規規矩矩的和我們盤邏輯,試圖將6號或者我扛推,很顯然,1號很難拿得起一張狼槍牌,我認為他是小狼的概率要高于他是狼王。”
“至于1號如果不為狼王,那么狼槍也只能是這張自爆了的8號了,他在知道自己的同伴叛變之后,明白狼隊沒有獲勝的可能,從而選擇要送第三方贏,這才哪怕不開槍都要選擇自爆來讓1號刀人。”
“當然,這也不一定準確,只是我個人的猜測,但總歸,1號在我的眼里,是一張狼人牌。”
“也就是說,獵人牌其實大概率已經被女巫給毒殺了。”
“若11號是守衛,那么我們還有一線生機,若……”
10號星紀想說些什么,然而話到嘴邊,他卻又憋了回去。
“若7號是守衛,那我們好人其實已經失敗了,所以哪怕讓狼人獲勝,我都不想讓第三方屠殺掉所有人取得勝利。”
“我會歸票7號的,起碼解決掉第三方,對我們的分數也是有所益處的。”
“我認為5號或9號總歸有一張牌得是7號的第三方同伴,不然外置位也沒別的牌了,所以好人可以不必聽這兩張牌的發言,只需要將票掛在7號的頭上即可。”
“無論11號是否為守衛,7號都必然要出局。”
“過。”
10號的發言帶著一絲決絕的意味。
顯然,他是對7號和11號是否為同伴而產生過短暫的懷疑的,但是為了不將這種可能說出來,從而影響后置位好人的判斷。
他選擇暫且認下11號的守衛身份。
畢竟從表面上來看,11號總歸是一張要和7號生死不休的牌。
“而且,如果11號真的就是一張好人守衛呢?那也算是皆大歡喜。”
事實上,10號的內心之中也帶著些許的期許。
萬一呢?
萬一11號真的就是一張真守衛牌。
好人只要解決掉第三方,也不是沒有獲勝的可能。
【請9號玩家開始發言】
9號馬格烈菊目光上移,凝望著頭頂上方。
上方燦爛的光線也不知從何處散來,就仿佛真的有一顆熾熱而盛烈的太陽在他們的頭頂一般。
輪到她發言,她聲音帶著些許剛剛從思緒中抽離的寧靜。
“10號你大部分的發言或多或少都有些道理,只是唯一有一點,你既然不認同1號是一張狼槍牌,那么你就不可能得出8號是那張自爆狼槍的邏輯。”
“你要將1號攻擊成為證婚人,還不讓他穿上狼槍的衣服,這本身就是一件很矛盾的事情。”
“且我聽你的發言中表露出的意思,你貌似認為的四狼是1號、6號、8號、12號。”
“6號是一張起跳隱狼的牌,她要么是隱狼,要么是小狼,但她卻不可能是狼槍,因為她起跳隱狼,就是一張不想出局的牌,而狼槍會不想讓自己出局嗎?除非你告訴我,6號才是那張第三方的牌,且6號為狼王新郎。”
“但這是不合理的。”
“而12號倒牌后沒有開槍,所以這幾張牌里,你只能攻擊8號是那張狼槍牌,可他若是一張狼槍牌,又怎么可能會在這個位置直接自爆。”
“因為從目前的局勢來看,8號是可以成立為一張狼槍牌的,所以只要他堅持發言,那么我們也不是不能將1號牌出掉,他自己留下來刀人不好嗎?為什么要把狼隊的最后一刀交給別人?”
“而從1號的視角來看,場上現在必然還有另外一張狼人牌,8號自己自爆,就必然不可能為一張狼槍,那張狼槍就只能開在4號的身上。”
“所以我認為我們好人到底要站誰的邊,只需要判斷出4號是否為狼槍就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