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我守的5號是狼人,那么他若是自刀,就騙不了女巫的解藥,他還是會死。”
“如果5號是好人,四張神職牌,我占據一張,我判斷他不像預言家,那么他不管是女巫還是獵人,這個盾開在他身上都不會對好人太虧。”
“畢竟他若為獵人,他依舊能夠開槍,而他若為女巫,那么我直接救了一張女巫牌,何樂而不為?”
“如果他是第三方,那么死了也就死了。”
“這便是我首夜就開盾的心路歷程,三方陣營在場,我認為守衛第一天還是做些事情比較好。”
說至此處,王長生自然地露出了一絲慶幸的表情。
“還好當時我沒有選擇自守,否則第一天我就已經離場了。”
“關于第二天的盾人,8號發我一張查殺,雖然我覺得3號是那張真預言家,可他卻并不想認為我是一張純粹的好人,也就是說,我是被兩張預言家都拋棄的牌。”
“那么相比于守下3號,我自然是要去盾住2號,來證明我的底牌是守衛身份。”
“只要我能讓你們認下我是一張真好人牌,實際上在第一天場上的格局就已經開的差不多了,3號的存在,說真的并沒有那么的重要。”
“而且萬一狼隊要跟我搏心態,反而一刀砍在了2號身上呢?”
“這也不是沒有可能的吧,而且當時我選擇盾住2號牌,也是在為3號做事,你們可以回憶一下我當時的發言。”
王長生表情認真而不做作。
“以及第三天,我選擇了自守,畢竟2號已經被我守過了,而在狼隊的視野中,我必然是那張真守衛牌,如果他們在刀掉3號預言家之后,清楚我守過了2號牌,轉頭把我給偷刀了,是我所不能承受的。”
“我認為的三張狼人牌,分別是1號、8號、12號,且這三張牌必為帶刀狼人牌。”
“4號在我看來則是那張真獵人,因為他若為狼人起跳,對于狼隊而言是沒有任何收益的,而他作為第三方的獵人,我作為守衛,你們還懷疑我是新郎守衛牌,難道這在你們眼中不會產生沖突嗎?”
“或者說,你們認為他是證婚人,而我是新郎守衛,那么在那個回合,我本身就不在輪次里,4號有必要起跳自己的身份來保我嗎?”
“這是不合邏輯的。”
“因此1號在我眼中是一張百分百的狼人牌。”
“那么此時此刻,場上就只剩下我一張神職牌在場,而狼人在場的同時,還有新娘在一旁虎視眈眈,我們好人的未來著實有些渺茫。”
“至于第三方,我認為此時也已經很明顯了,首先在我的視角里,我清楚的知道我不是第三方,你們將我定義為新娘或新郎,只是你們的視角。”
“而此刻場上的局勢發展成這樣,我已經能夠肯定,10號和11號必然為伴侶。”
“證婚人則為6號牌。”
“首先11號起跳守衛要出我,10號的發言也要出我,我想你們也應該有所感覺了。”
“而證婚人為什么為6號?她在警上選擇不要命的悍跳女巫,卻又在警下跳一張隱狼牌,這顯然不是囍鬼新娘或者新郎能夠做出來的事情。”
“以及,10號和11號在投票環節,票型也是出奇的一致,即便我為第三方,在好人的視角里,當時的回合肯定也是要先出狼人的局。”
“他們又憑什么能把票點在我的身上呢?”
“除非……”
“他們不是好人,而是第三方!”
在機場寫的,現在要上飛機了家人們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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