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開始的時候也就說過了,你們想出12號是可以的,我沒什么意見。”
“除此之外,12號到了警下,卻還依舊選擇要去歸票7號,是我不太能夠理解的。”
“只是很可惜,12號在發言的過程之中情緒波動太過于劇烈,一時之間,本能的說出了他心中最真實的想法,也是很正常的一件事情。”
“我覺得這都是有可能的吧,可你12號卻完全沒有聊到這一點。”
“原因是當時我認為1號對于4號的發言有點太過冗長了。”
8號雪女凝神思索。
“我只是沒太聽出來1號和12號的發言誰更像那張預言家。”
“我只能說,如果12號真是預言家的話,那真是沒有一張預言家能逃得過命運的捉弄。”
“我想在座的各位也都清楚,所以大家就不要揣著明白裝糊涂,口誤可不是什么無心之失,口誤是你潛意識的流露。”
“4號既然已經是投票給12號的一張牌,且警上10號的發言已經告訴了你,4號和12號大概率是不認識的,而警上12號卻保了10號。”
“你也不要怪我拿你的這句口誤去打你,首先我確實是一張好人牌,你們站邊1號,我得是好人,你們站邊12號,12號認下了我是好人,那我還是一張好人牌。”
“首先我是一張好人牌,12號在攻擊1號、6號、7號之后,找不到最后一只狼,想要把我也塞進狼坑,我不太清楚你是因為我沒上票給你,還是你真的覺得我就是一只狼。”
12號浮生在看到1號吃了大票型拿到警徽之后,頓時就回想起來了他之前被王長生碾壓的畫面。
9號黑罌粟瞥了眼12號。
“口誤,本意是指嘴巴不聽使喚,說了言不由衷的話,但既然這話出自你口,便一定發自你的內心,只是這種想法埋藏的太深,連你自己都無法察覺而已。”
“而12號很顯然是在偽裝自己的視角,試圖將他的視野與真正的預言家去靠齊。”
“過,我會站邊1號牌。”
“他沒有警徽,又想出掉7號,警下就只有三張牌上票給他,難道他真的認為他沖得動嗎?”
“如果女巫能聽得懂,你們也不需要聽到1號的發言,如果女巫聽不懂,壓毒了,沒有選擇毒殺1號,他是不是能活到第二天?”
“口誤,還有個專門的名字,叫弗洛伊德口誤,盡管這和弗洛伊德其他的理論一樣不保證有效性,但也能拿來當做參考。”
“只是你12號卻完全沒有這點思考量,就這么固執的要出7號?”
“這是不可能的,我們如果是四只狼人,在這里裸沖不說,還不出1號一張定預言家,反而要去出7號這個未知身份,且有可能是平民的牌?”
甚至他本來是給12號上警徽票的,現在卻呈現出一種若即若離的趨勢。
10號天王星作為一張假面牌。
“這再次讓我認定你不是一張預言家牌,因為你實在是太過于缺乏真正預言家的視角了。”
“所以從這一點上來看,警下給12號投票的4號、9號、11號,說不定還真能放一放。”
“過。”
“可是這種被壓制下去的想法與情感,總會想著如何找個機會去釋放自己,所以它們也總會通過這種曲線救國的方式跑出來露一露臉。”
【請9號玩家開始發言】
10號對于攻擊過他的11號自然也不會嘴下留情。
“再聽一聽吧。”
“過了。”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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