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舞者難道是真的按照12號所說的,站邊了1號,把12號當成狼人去舞了嗎?”
8號雪女潔凈如玉聰的手指摩挲了兩下下巴。
露出了一副若有所思的神情。
“還別說,倒確實有點這種可能。”
“但我現在擔心的就是,如果10號是想倒鉤真預言家的假面,那么女巫的毒到底有沒有浪費在他的身上?”
8號雪女搖搖頭:“現在在場的好人就不要繼續站錯邊了,相比于10號是一張被舞者舞死的假面,我更傾向于他是一張被女巫毒殺的好人。”
“所以在我眼中,女巫的毒大概率是用過了,而且還開在了一張未知好人牌身上。”
“那這就更需要我們好人齊心協力的去投狼人了,還有在場的舞者,如果舞者還在的話。”
“你的目標肯定是要放在1號和6號身上的,今天就投7號,在場的所有好人都不要去聽6號和1號一會兒怎么發言,直接忽略掉就是了。”
“別再搞不清楚站邊了,12號肯定是真預言家。”
“狼人不可能在那個時候被一張被砍死的3號白癡分掉票的。”
“最后補充一句我投票7號的理由,我站邊12號肯定是聽12號的歸票。”
“那3號是在末置位跳的一張白癡,我怎么知道他是不是真的白癡。”
“3號又不是我認的12號預言家的金水,如果3號是金水,那他跳一張身份,甚至他不跳也行,改票就改票了。”
“可他是以未知身份跳的白神,那我自然還是要跟著預言家的歸票去出人的。”
“這是我昨天單票掛在7號身上的理由。”
“過了。”
8號雪女發言結束,選擇了過麥。
她雖然站邊12號,但還真沒分清11號到底是一張什么牌。
如果說11號是個狼人的話,他也確實匪事作盡。
除了警上給12號上了一張警徽票,其余時間,他又是在為1號號票,又是在放逐環節投死了12號。
沒做一件好事。
她理應將11號打死為狼。
但是如果她認定11號是狼的話。
11號今天起來又怎么可能一定要去歸7號呢?
首先6號和7號的互打,其實如果站邊12號的話,還是比較明顯的,他們昨天的互打只是為了踩死12號。
結果他們的隊友也不知道是沒有商量好還是怎么樣,居然要去驗6號牌。
這就導致7號現在成了眾矢之的,不得不出局。
同時這也是1號唯一有一絲預言家面的點。
但8號既然選擇了相信12號是預言家,她就不可能單純的因為這一點就改變自己的站邊。
而且最關鍵的是,11號還特意在發言的時候保了一手他這張8號牌。
這便讓8號不得不對11號的身份產生一些疑惑。
這到底是一張狼人。
還是一張藏身份,壓榨狼隊的好人呢?
但是女巫的毒估計大概率已經用出去了,他這樣子去壓榨狼隊又有什么用呢?
除非11號是那張……
【請7號玩家開始發言】
輪到王長生發言,輕輕地呼了一口氣。
“投我7號嗎?我想想。”
王長生的眼神朝著上方的虛無光暈看去,露出了一副思索之色,甚至還開始喃喃自語。
“現在場上還有一個大哥,一個女巫,一個預言家……”
王長生一手摸著下巴,食指輕點。
“舞者應該被扣死了吧。”
“那今天追輪次的,就只有一張女巫牌……”
王長生擰著眉頭,突然嘆了口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