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號七月蔥作為昨天殘忍一票掛在自己小狼同伴頭上的小狼。
見到都已經付出這樣慘痛的代價,可自己卻仍舊沒有贏得好人們的信任,眼底閃過一抹異光。
“我認為,如果你1號不是跟我一樣,基本一直都在站邊10號,我是真的想把你也給打為狼人了。”
“因為昨天的票型,我是直接跟著10號的手一起舉票的。”
“如果我底牌為一張狼人,昨天的輪次我是應該要直接起身沖鋒的一張牌。”
“現在2號要打我為狼,你1號站邊10號,還想將我打敗狼人?”
11號七月蔥露出一副無奈又略帶憤慨的表情。
深深嘆了口氣,他輕輕搖頭:“我底牌是好人,身份不報,也不可能報,畢竟輪次也不是我的輪次。”
“而且今天的輪次也開不到10號身上,這一點12號說的沒錯。”
“2號幾乎等同于給你發查殺,定義你為暗黑悟空身份,站邊2號的牌也只能點票在你的身上。”
“這是毋庸置疑,也不可能更改的。”
“你1號在這個位置,要把輪次改到2號和10號的身上,我很難不懷疑,你是否構成一張試圖在分票的牌。”
“因為2號是狼人的話,實際上是并不耽誤你1號構成暗黑悟空的。”
“你們兩張牌也是不見面的牌,你站邊他的對頭,他認不出你是大哥也是正常的。”
“我不太清楚我是怎么在這個位置幾乎成為了一張雙邊狼坑牌。”
“你們打10號狼坑,我要進狼坑,你們打2號狼坑,我竟然還要進狼坑。”
“全場,幾乎是不管好人還是狼人,都在說我的底牌為狼,那么是不是可以證明,其實我的底牌不為狼人呢?”
“否則狼人為什么還要把我打為狼人?”
“昨天我的放逐票點在這張8號牌的身上,我沒有絲毫壓力。”
“因為本身我就是站邊10號的一張牌,這張2號在我看來不是圣僧,而是一張悍跳狼。”
“且8號起身站邊2號,10號歸到8號,大概率會出一張小狼,我認為沒有絲毫問題。”
“10號昨天去留4號的警徽流,我認為也可以接受。”
“只不過在我看來,10號去摸4號,大概率是要摸出一張查殺的。”
“但10號愿意給4號一個機會,在我看來,這反而更像是一張圣僧牌才能擁有的視角。”
“至于這張2號牌,昨天他的發言就已經將我打為狼人,這一輪他的發言,甚至還將我定義為一張狼槍。”
“他對于7號跟11號誰開狼槍的定義是模糊的。”
“7號起身攻擊我,接連三輪發言都在打我是狼,我不太清楚7號打我的點到底是什么。”
“我現在就簡單先聊一下我能點到的狼坑。”
“2號、4號、8號三狼,6號、12號必然要開一狼,不管是聽他們的發言,還是看他們的票型。”
“至于這一輪聽下來,我認為12號發言尚可,6號我認為不太像是一張好人的發言。”
“因為都已經到這個輪次了,6號的站邊還是給不出來。”
“他對于2號以及10號的身份定義,要比12號模糊太多了。”
“且這輪12號的發言,邏輯都打在了點子上。”
“12號很難在我的視角之中構成一張狼人牌。”
“因此我覺得四張狼人,應該是2號,4號,6號,8號,如果開容錯,那就是這張1號牌。”
“只不過2號要出1號,且1號跟我站邊一致,所以狼坑其實基本是鎖死的。”
“過。”(本章完)</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