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么只要地魔使用替死術,就能與其中一個魔神使替換位置。
或者干脆不用技能,外置位的底牌也會考慮他有沒有使用過技能,從而試圖將另一張魔神使放逐。
“真是可惜,只能看地獄惡魔陣營操作了。”
王長生嘴角勾起笑意,然而他的表情卻被一副詭異面具完全遮擋。
頭頂上的血色兜帽也是嚴嚴實實地將他的身形籠罩,更加不必擔心會被外置位的底牌察覺到任何面部上的表情變化。
“這個板子還有一個好處,那就是不必維持面部表情了。”
王長生心中呵呵一笑。
事實上,在這個板子里。
他拿到能夠直接開刀,以最直接的手段擊殺外置位底牌的狼人,其實也是一個不錯的選擇。
因為外置位的底牌,不管是好人陣營的攝夢人也好,還是第三方陣營的天魔與地魔也罷。
他們想要殺人,都有著前提條件,然而狼人殺人卻不需要。
因此結合他能夠直接看到外置位的底牌身份,包括其余所有人的夜間行動軌跡。
理論上他能夠直接先將天魔擊殺。
隨后讓地魔跟好人們廝殺起來。
這樣一來,解決掉全部神職后,再把地魔本體擊殺,游戲將直接結束!
因此看起來這個板型似乎非常復雜。
實際上在他拿到狼人的那一刻,就變得簡單了起來。
【天黑請閉眼】
法官充斥磁性的聲音響起。
血月逐漸高升。
濃稠如血漿的猩紅光芒撕開夜幕,潑灑在這座森林之上。
詭譎的月光透過茂密枝葉,落下斑駁陸離的光影,像是一只只張牙舞爪的獸,要將所有人吞入巨口之中。
緊張而刺激的音樂聲響起,帶著死寂與壓抑。
夜梟凄厲鳴叫,寒風在林間穿梭,摩挲著腐朽枝干。
陰森曲調回蕩。
【天魔請睜眼】
“請選擇你要奪舍的目標。”
王長生透過面盔上的大洞,緩緩將視線投落在睜開眼的3號身上。
他也不知道這家伙是哪個戰隊的誰。
不過他只需要清楚地知道自己今天晚上應該去砍誰便是。
顯然,他現在已經有了要擊殺的對象。
3號睜開眼后,略微猶豫片刻,向法官擺了擺手。
他底牌雖然是天魔,但他全局只有一次奪舍的機會。
最有用的便是奪舍到狼人,這樣一來,他起碼還能操控著狼人的尸體,夜晚獨自睜眼,去開出一刀。
從而為他們第三方地獄惡魔陣營追上一波輪次。
他們陣營只有兩個人,這就注定,他們只能通過各種手段,用盡各種方式。
去抗推也好,去殺人也罷。
總之要將除他們兩人之外的所有人,整整10號玩家,通通擊殺!
他們才能夠獲得勝利。
所以說他們的技能非常夸張,但實際上地魔的技能要遠比他天魔有用的多,而它僅有一次的技能自然也只能用在刀刃上,甚至因為它的技能全局只能使用一次,這代表他在白天發言的時候就只。只能盡力的將自己隱藏成一張絕對與其他底牌不會發生任何爭議的身份。
但是預言家查驗到他或者地魔都會給出相應的第三方陣營手勢。
所以他想把自己藏起來,唯一能倚仗的就是全場有十四張牌。
雖說有兩個是假的,是由地魔操控發言的魔神使。
然而他也能稍微蹭到一些好處。
比如說預言家想在第一天驗到他的可能性,擺到明面上來,也只是十四分之一而已。
當然,預言家如果查驗到魔神使,等于他將即刻知曉自己所進驗的底牌為魔神使。
因為預言家無法查驗魔神使的底牌。
這會導致預言家選擇另外一張牌去進驗。
因此本質上,預言家能夠摸到他的概率,其實還是會有所上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