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3號和1號相近,但這兩張牌也都沒有給出更多的警徽流。”
“以及沒有給出,如果他們摸到了某一張牌,結果對方是魔神使,應該如何把警徽甩出來?”
“如果我沒有聽錯的話,這點基本上是沒有人聊到的吧?”
“所以純聽發言,我是沒辦法直接找到預言家的,只能再聽警下的更新發言了。”
“直接看警下投票吧,我就不浪費時間了。”
“過。”
王長生在這個位置淺淺聊了一波看似倒鉤,又好像沒有倒鉤。
看似說了什么,又好像什么都沒說的發言。
貌似有攻擊性,但又一點攻擊性沒有。
可謂是雨露均沾。
盡管是作為末置位發言,但他卻沒有怎么被外置位的好人盯上。
這便是王長生所要達到的效果——他不希望自己的發言太過于引人注目,將自己早早的就被盯上輪次。
【所有玩家發言結束,現在開始警長公投】
【有無玩家退水自爆】
【5、4、3、2、1】
【4號,5號,6號,7號,11號,12號,14號玩家選擇退水,仍留在警上的玩家分別為1號、9號、13號】
【請警下的玩家戴盔投票】
【3、2、1】
【8號、10號玩家投票給1號,共有兩票】
【2號玩家投票給9號,共有一票】
【3號玩家投票給13號,共有一票】
【1號玩家當選警長】
【昨夜,3號玩家倒牌】
【請3號玩家發表遺言】
3號一張天魔牌沒想到,自己竟然第一天就被砍死了,而光明使卻沒有對他使用解藥,他連技能都還沒有使用,便原地出局!
他的語氣中還帶著些許不敢置信。
“我死了?”
“等于說第一天狼隊殺人,光明使你就是要把解藥留著?”、
頓了頓,3號搖頭。
“底牌直接拍了,我是平民,光明使這波操作,我屬實是沒想到。”
“不過也還好,我只是一張平民出局,不是攝夢人。”
“不然我們好人現在豈不是直接炸了?”
“我是把票投給13號的,但不代表我跟13號認識。”
“我將票舉在13號頭上,是因為聽獨立發言,我確實覺得13號給14號發查殺,而14號只拍出了一張平民身份,我不能夠認可。”
“14號的表水在我看來是不太過關的。”
“14號起身去聊的什么?”
“當時在他的視角里,他即便覺得前置位發過言,并起跳預言家的9號,不太能夠拿得起一張預言家身份,他也沒有必要直接起身就去對后置位的預言家表忠心吧?”
“所以14號的發言,我在投票的時候是覺得,他比較像是一張跟后置位的牌見面的一張牌。”
“而14號不敢原地干拔的態度就在于,他可能是一張比較重要的牌,比如說小狼,亦或者是天魔,或者是地魔本體。”
“所以我覺得14號不太能成立為一張好人牌,我就把票投給13號了。”
“當然,眼下我死了,這輪票型出來,四張票是全的,這張9號顯然是一張在騙人的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