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見面關系是實打實的,而不見面關系也是真實的。
只要他能夠完全摒棄13號的視角,轉而去站邊9號。
無論如何,9號和他2號也不認識,他如果能夠幫助這張9號魔神使打飛1號,那是最好。
如果不能,也沒有關系。
這個板子,只有光明使,而沒有女巫。
好人沒辦法在晚上直接將他解決。
除非攝夢人來攝他,但是外置位有那么多張牌在等著攝夢人去操作。
怎么可能會顧及他這么一張牌?
再不然,好人們就只能試圖將他放逐在白天,那也是不合理的。
因為9號是魔神使,他跟9號上票,他要么是好人,要么是魔神使。
誰會懷疑他的身份居然是一張小狼牌,不去倒鉤真預言家,也不給自己的隊友沖鋒。
反而為第三方陣營上票?
2號小狼理直氣壯地開口:“我警下是給9號投票的,一個是當時9號發言所講述的力度很大。”
“我認為他如果不是預言家,沒有必要那么去聊,以及13號和1號的發言,在我看來都不太過關,所以就直接把票上給9號了。”
“一個是盡管現在出現的票型與9號所說的似乎不太一致,但只要將8號定義為地魔本體,也還是很好理解。”
“我個人覺得,9號的發言似乎也完全能夠契合一張預言家吧?”
“因此,8號現在起跳的是一張平民牌,其實很明顯就能感覺得到,他之所以沒跳神職,就是怕后置位有真的神職起身將他打死。”
“所以他才跳了一張平民,這不是因為他沒有跳神職而想活,反倒是因為他跳了一張平民,才更顯得他想活下去。”
“眼下先不說這張3號牌到底是否為7號所說的那樣,底牌為一張天魔牌出局的。”
“我就按他是一張平民牌去聊。”
“畢竟即便3號是天魔,他和外置位的任何一張牌也都不認識。”
“那么3號作為平民,我跟3號一樣是警下的牌。”
“4號、5號、6號、7號,我不說他們這個輪次的站邊如何,警上他們對于1號是否為預言家,也沒有明顯的敵意吧?”
“而14號是在警上就起跳平民的,10號身份不拍,你8號在這個位置跳了一張平民。”
“我個人認為,8號之所以能起跳平民,而不是神職,正是因為前置位大概率是要開多平民。”
“而后置位要開多神職,所以他但凡在這個位置起跳光明使,或者攝夢人。”
“后置位都有可能出現與他對跳的牌,從而直接將這張8號牌踩在坑里,反倒是讓9號的預言家面無限拔高。”
“被9號給出地魔本體身份的8號,顯然不可能去冒這種風險,因此他只能選擇起跳平民。”
“然而實際上,7號盡管站邊1號,他有一句話倒是聊得好,哪有那么多平民呢?”
“3號是平民,8號是平民,14號是平民,場上只剩下一張平民?”
“這顯然不可能啊。”
“你們也別管我底牌是不是平民,總歸聽完前置位這么多張牌的發言,我是無法認可8號身份的。”
“14號底牌不清楚,但我覺得起碼也不像6號所說的一樣,1號跟14號成為百分百見面關系的匪徒。”
“因為14號雖說警上也表達過后置位可能要再開預言家的說法。”
“但他當時的視角,也是9號同樣有可能成為預言家。”
“所以他起跳平民,我就不直接打死了,但是8號起跳平民,我是不能認下的。”
“目前我會站邊9號,那么8號作為地魔本體,10號作為查殺,13號和6號可能構成見面關系。”
“而1號起身給13號發查殺,明顯這兩方不認識,那么究竟誰為魔神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