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所以這一點并沒有直接聊出來,是因為9號起身給10號一張我摸不到身份的牌發查殺。”
“我不能夠確定9號到底是狼人還是魔神使。”
“必須要先聽一輪14號的發言。”
“而警下我仍舊沒有將這個信息點出來,原因則是14號警上并未起跳,反而是1號起跳。”
“但1號在我聽來像是狼人,1號我并不想觸碰,9號敢給10號發查殺,兩張魔神使相互查殺,地魔本體在在外置位作壁上觀。”
“我并不想打草驚蛇,想聽一輪外置位的牌對于10號以及9號的態度。”
“昨天我沒去摸這張10號牌,因為我個人認為,9號是給10號發查殺的。”
“9號昨天又將8號定義為地魔本體,但他昨天并未將8號放逐,今天他總不可能繼續去放逐8號,轉而得放逐10號了吧?”
“所以10號是不可能被地魔本體附身的,因此我就沒有必要再去摸10號了。”
“而9號我也沒必要去摸,因為9號仍舊本身就會在輪次上,因此地魔本體我認為還是在外置位呆著,不會冒附身到9號身上的風險。”
“所以我自然是要去摸外置位的牌,而沒有必要在9號和10號的身上去摸。”
“更別說在我摸過之后,地魔本體是會置換身份的,我現在摸不摸9號或10號,都是沒有作用的。”
“我去試探9號是否為魔神使,雖然只是摸一下的事情,如果對方是魔神使,我根本驗不到9號的頭上。”
“但我如果得知了這個信息,我就會不斷的去考慮9號有沒有可能在我驗過他之后,轉而將他的身份替換到9號身上。”
“所以我很干脆的就直接去對著8號進驗了,9號、10號我一個也不會出。”
“這兩張牌是我認定的魔神使。”
“但我之所以去摸8號,倒不是奔著地魔本體去摸的,畢竟9號是要出8號的,8號總不可能跟9號認識。”
“我之所以去驗8號,本質上是想摸出一張金水,好來定義2號到7號那邊的位置,同時將8號拉攏到我的陣營,希望8號能夠找到我是預言家,而不是那張1號。”
“結果沒想到摸出來是一張查殺。”
“那么眼下狼人在我的視角中就已經齊了。”
“首先便是第一天就被我查殺的14號,以及在我的視角中,構成悍跳狼人的1號。”
“緊接著,就是我昨天摸出來的查殺8號,這是三張狼人牌。”
“而地獄惡魔牌,首先10號是一張,其次9號是一張。”
“不要說昨天10號把票投出來了,只能說明10號投的票是一張地魔本體才能投出來的真實票。”
“他是在我第一天去摸過他之后,直接將本體身份替換而來的。”
“以及,10號昨天一來沒跳身份,二來,他也并未真正的被9號點在臺面上。”
“9號不是后來又把輪次轉到8號身上了嗎?”
“很顯然啊,這是9號早就想好的套路。”
“畢竟地魔是知道自己的魔神使位置的,他起身只要不將8號點為查殺。”
“那么總歸8號不為他的魔神使,就一定有票。”
“他反而給8號按一個魔神使的身份,又給10號自己的本體歸上一張查殺。”
“這樣一來,警下8號投出票,他不是能直接去查殺8號嗎?根本就輪不到他10號本體什么事情。”
“他還能通過他昨天的那種發言,去為他自己博得一些預言家面,導致你們外置位的好人,不是去站邊1號,就是試圖站邊9號。”
“但就是沒一個人來站邊我13號的,可我的底牌才為真預言家啊!”
“所以我真的是不太能夠接受,你們這些好人會被兩個匪徒玩弄于股掌之間,找不到我的位置。”
“昨天10號作為9號的查殺,本來作為地魔本體,應該是在焦點位上的一張牌,卻將自己的身份完美隱藏了下去。”
“說到這里,我也真的是不得不佩服地魔的手段,幾張牌的配合非常不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