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號姐姐別這樣摩挲著自己的下巴,嘿嘿笑著。
“你這張11號牌能直接被我一槍干死,總不能你真是那張預言家吧?”
“我是真不覺得你像是那張預言家,那么你既然被我一槍帶走。”
“我只能認為你是那張被10號查殺之后,擔心自己隊友無法出局,所以原地起跳,嘗試跟預言家進行悍跳,即便沒跳成功,也能將自己假裝成一張被年獸套了盾的狼人。”
“然而實際上,你其實只不過是一張什么退路也沒有,只要出局,那就是真的會出局的普通狼人而已。”
“除此之外,這張5號牌起身攻擊我1號,以及4號。”
“首先4號的發言,哪怕是順著我說的,但是4號卻也和我同樣是選擇站邊10號的一張牌。”
“你5號起身憑什么攻擊我們呢?而4號在順著我的發言,點了12號有可能是有點小問題的牌后,但他也并沒有真的攻擊12號。”
“可你5號起來卻對12號報以善意,或者說,你雖然將1號、4號以及12號這三張牌全部聊了一遍。”
“但你對我,和對4號的攻擊性卻是最強的,而對于12號的攻擊性則是最弱的。”
“這讓我不由懷疑,你這張5號,是否有可能與12號認識。”
“但現在不管如何,這張12張牌,也是一張已經出局的牌。”
“以及你5號在警上的發言,說不定還有可能是在裝腔作勢。”
“目的就是為了想要用你的身份,去臟這張12號,這也是有可能的。”
“所以說,12號究竟是否為好人,總歸他已經出局,那么就聽他一會兒自己的遺言如何去聊。”
“我沒必要去點12號。”
“當然,5號和11號就如7號所說,即便為兩張狼人牌,也很有可能會有一張狼人,甚至是兩張狼人,選擇倒鉤你10號。”
“那么倒鉤牌你就自己去找吧,過。”
【請11號玩家開始發言】
11號盤旋一張被獵人帶走的小狼,此刻陰沉著臉,神色并不好看。
接到麥序后,他橫了1號一眼。
“我作為一張真預言家牌,沒被出在白天,反而直接被你一張獵人開槍打死。”
“你一張獵人站錯邊就算了,為什么還要胡亂帶人?你哪怕把那張5號牌帶走也可以啊!”
“你現在既然開槍帶走了我,你認為我是沒有被套盾的狼人,那么你去選擇帶5號,你帶不出去他,是不是說明5號是狼人?”
“那么我被出在白天即可,畢竟你已經驗證了,和我同陣營的5號牌,是被你開槍還帶不走的,一張被年獸套盾了的狼人。”
“那么你有必要直接開槍,把我一張預言家帶走嗎?”
“我講實話,現在這種情況,我是有點無法接受的。”
“10號查殺,今天這么多張牌選擇站邊10號,一張12號已經出局,1號也已經出局。”
“12號或許是被女巫毒對的狼人,我只能如此希望,但是相比于12號,4號在我眼中更像是一張壞身份的牌。”
“當然,12號不管為不為狼,7號在那個位置的發言,也更像是10號的同伴。”
“那么4號、7號以及12號在我的視角中,幾個人的狼面,則是7號大于4號大于12號。”
“我不確定其中有幾張狼人,畢竟警下的牌,我不認為一張狼人都不出。”
“怎么可能四張票,全部點在10號頭上呢?這也太夸張了,我一張真預言家居然一張好人的警徽票都沒有吃到。”
“其他位置的狼人我也找不到了,現在雙神出局,只能說女巫還有一瓶解藥,倒可以再打一打,不至于直接交牌。”
“過。”
【請12號玩家開始發言】
12號暗靈復仇者作為狼隊的大哥,一張年獸牌,見到自己第一天就被女巫開天毒,毒到直接原地出局。
此時感覺整個天地都昏暗了。
然而聽完11號一張小狼隊友的發言,看樣子,他是打算再繼續掙扎一下。
12號年獸在心中嘆了口氣,緩緩開口。
“我底牌龍的傳人,昨天對身邊的這張11號使用了舞獅。”
“本來我在聽完10號跟11號的發言之后,雖然選擇想要去站邊那張10號牌,作為一張預言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