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號白馬沉吟片刻,隨后揚起了手,向法官給出了一個手勢。
【警長歸票4號,請所有玩家戴盔投票】
【3號、5號、6號、7號、8號、9號、10號、12號玩家選擇投票給4號,共有八點五票】
【2號、4號、11號玩家選擇投票給5號,共有三票】
【4號玩家被放逐出局】
【請4號玩家發表遺言】
看到最后的票型,4號半壺濁酒一張小狼牌不由在心中暗嘆了一口氣。
不是說好今天把他們4號、5號跟6號直接保下一輪,明天再來點他們的身份嗎?
怎么就直接把票歸在他腦袋上了?
4號半壺濁酒在見到自己被扛推出局后,非常無奈,但是也沒有辦法。
同時他這一輪,實際上也完全沒有必要進行自爆,去堵住9號的嘴,不讓他留出警徽流。
因為5號跟6號這兩張不存在狼人,除非他們之間有一張他的大哥牌。
但是就現在的情況而言,這張1號牌反倒是有可能構成他們的大哥,也就是說,5號和6號大概率是兩張好人牌。
那么在這兩張牌構成好人牌的情況之下,實際上,他就算自爆,讓9號留不出警徽流,也不過是讓9號往外置位甩一張警徽。
只要他不把警徽給5號或6號中的任何一張,外置位的好人不可能去認為說這兩張牌全部構成了狼人。
那么反過來講,5號和6號就只能全部構成好人。
所以其實只要大哥不在5號和6號之間,他的自爆是沒有任何用處的,還不如去賭一把,讓9號去扛推外置位的牌,但最后結果,卻還是推在了他的身上。
“我底牌一張平民。”
4號半壺濁酒搖了搖頭。
“作為一張平民牌,不管是警上發言,還是警下發言,我都完全沒有必要跳出任何身份。”
“其次,現在我既然已經被你9號扛推了,我就只能拍出我的真實身份,我底牌不是神職,而是一張平民。”
“但是現在看來,如果1號是真黃龍的話,我一張平民也是出局的,平民陣營就只剩下了兩張牌。”
“所以說,我希望接下來你9號能夠準確的找到狼人去抗推,5號和6號之間勢必還存在一張狼人牌,甚至有可能是兩張同時構成雙狼結構。”
“這種概率雖低,但也應該由你去考慮。”
“因為我本身只是覺得5號待在警下,警下有可能要開狼,你應該去考慮5號和11號的狼人面。”
“且5號也是在你所點出的狼坑位之中的,我又聽不到5號的發言,只能由你9號去聽完5號的發言后,去判斷5號的身份。”
“這點我總沒有說錯吧?”
“而且警上6號是點了我的,本身我底牌一張平民,他點我非狼即神,不就是在點我是狼人嗎?”
“更別說我們同處狼坑位里,身為好人,就必須往外排擠,所以我對6號也沒有太大的好感。”
“那么我去點這兩張牌有可能要開狼,有可能是5號,有可能是6號,也有可能是他們兩張牌,有什么問題嗎?”
“結果5號起身來打我說我的發言就不可能是好人,6號起身,7號起身,也都是一個意思。”
“甚至本來5號和6號還同意了我的說法,今天就不在我們這三張牌里去出,而是保下一個輪次,明天再出。”
“今天先在外置位找一張疑似狼人牌進行抗推,然而到了7號那個位置,他起身卻是要你直接把輪次推到我的身上。”
“他就不擔心推錯人嗎?因為我和6號是對立面,我和5號也是對立面,我一張好人牌被這兩張牌排擠,7號起身就一定確定,我們三張牌之間,只開一張狼人嗎?”
“有沒有可能是5號和6號之間的狼人,順著另外一張好人的發言,來攻擊我一張好人牌呢?”
“又有沒有可能他們兩張牌全部是狼人,來打我一張好人牌呢?”
“那么,外置位首先11號作為一張警下的牌,他跟5號同為警下的牌,兩張牌本來從某種程度上而言,就是能夠形成對立的格局。”
“所以11號去點5號,我并不認為有什么問題,以及6號、7號他們這幾張牌,還同時去攻擊了前置位的2號。”
“而2號和11號,跟我一起去投票的5號,這兩張牌是我能夠保下的。”
“因為他們但凡是狼人,也就會在這個位置直接來扛推我了。”
“我能夠看清我的底牌是一張百分百的好人,而且,哪怕我是一張狼人,我有必要聽你報完警徽流,再被你扛推嗎?”
“我為什么不可以直接起身自爆呢?因為我的底牌是一張好人牌,我根本就沒有自爆功能啊!”
“現在你如果認為我是狼,還想說2號和11號是我的狼同伴,11號起碼是在后置位發言的吧?”
“尤其是12號在那個位置是同意了7號的發言,要來抗推我這張4號牌的。”
“所以我但凡是狼人,我為什么還要他們一個隊友,發言給你們好人聽,一個好人牌,起身來抗推我?我直接自爆就好了。”
“別的沒什么要說的了,底牌是平民,現在好人已經出局太多了,希望白虎之后能夠在晚上追一波輪次吧。”
“不管怎么說,白虎追一波輪次,玄武追一波輪次,還是有機會打的。”
“過。”
【天黑請閉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