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他也不太想摸到牧師或者混血兒。
平民牌始終也只能算得上是平民,雖然旅行者混血兒包括牧師,都有著自己的技能,但他們的技能對于整場游戲來說可以算得上是無傷大雅,沒有太多的用處。比如旅行者,他只不過是能在首頁無法被狼隊擊殺,以及在首夜若被,狼隊選為目標,旅行者就能知曉離他最近的一名老人,這點倒是不錯,但問題就是狼隊。怎么可能在外置位那么多張牌之中,正巧找到旅行者的位置?
而在首夜過后,旅行者的技能又會失效,直接喪失技能轉變為一張普通的村民牌。
所以實際上旅行者是沒太大用處的。
而牧師身為平民陣營,晚上沒有他的事情,只是在白天,他若是被好人,或者是所有人在首天放逐。
那么牧師將獨立獲勝。
這個設定就讓牧師在第一天絕不可能真心的去替好人玩。
他反而有可能把自己故意聊爆。
從而使得讓外置位的好人覺得他有可能是一張狼人,所以試圖將他扛推出局。
至于混血兒,一張學榜樣的,同樣是變動陣營的牌,沒什么太多可說的。
王長生實際是不太想拿到平民中的任何一張牌的。
因為即便他拿到牧師,有可能獨立獲勝。
但究竟第一天是否能夠出局,也是不一定的事情,這個變數太大了。
而如果他無法出局,就會和旅行者一樣,在之后的輪次里徹底變為普通平民。
只能等待好人結束游戲,或者被狼隊感染,成為狼人。
相比于平民,在這個板子里,他甚至愿意去拿到一張預言家。
畢竟預言家肯定是要直接起跳的,而狼隊第一天所感染的人,如果只是平民,還有可能起身和他悍跳。
但如果對方是一張神職,第一天說不定就會沒有人與他悍跳。
當然,如果疫病之狼選擇直接殺人,由種狼去感染這張牌,導致這張牌喪失所有技能,成為一個普普通通的狼人。
對方也有可能跟他悍跳,但可能性不大。
因為被種狼感染的普通狼人,只能在下一晚與狼隊進行交流,等于說這名狼人并不會知道自己被砍死,甚至都不知道自己變成了狼人。
那么他大概率也只能將自己當成一張好人去玩,再不然就是等白天的時候,聽外置位的牌發言。
看看有沒有人在暗示他,他有可能是被擊殺感染的一張狼人。
這種情況,所有好人都有可能出現,同時這也是給狼人搞事情的一個機會。
當然,神職牌對于這種情況會好很多。
因為如果神職發現自己發動不了技能,說明自己已經成為了普通狼人。
自然而然也就能夠知曉自己成為了狼隊,但是在白天的發言之中,他也要去聽外置位的狼隊友是誰,免得攻擊錯了對象。
但不論如何,這些人變更為狼人的時間點都是即時生效的。
不管他們什么時候和狼隊進行交流,在他拿到預言家之后,都能夠查驗出對方的狼人身份,到時候,他就可以直接開點了。
摸到底牌后,王長生輕輕的掀開底牌一角。
不是平民!!
王長生看著那張紙牌上所展露而出的圖案,心中一喜。
只見一只狼人,身形矯健,卻又透著一股邪意,皮毛不是正常色澤,而是呈顯出一種斑駁的灰黑,像是被無數疫病侵蝕過。
每一個毛發都猶若枯萎的野草,雜亂的糾結在一起。
尤其是那只像是在閃爍幽綠黑火眼眸,直直地注視著王長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