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請5號玩家開始發言,6號玩家做好發言準備】
狼爪戰隊的5號余生,作為一張旅行者。
第一天并沒有直接吃到狼人的一刀,這讓他很遺憾。
不過第一天他沒有發動技能,那么此后他也會變成一張毫無作用的平民牌,再沒有任何用處。
所以他在這個位置的發言反而可以稍微松下來,不必像開牌環節那時候一樣,將自己刻意表現成一張帶嚴重卦相的牌。
他又不是牧師,并不需要在白天試圖將自己放逐,他現在已經成為了一張普通的平民牌。
而在接到4號遞過來的麥序后,5號余生微微皺著眉頭,掃向4號渡口。
“首先我是警下唯一一張給9號投票的,在看到1號、2號以及8號的投票之后,我無法確定警下有沒有存在外置位的狼人。”
“不過我想可能4號作為悍跳的牌,底牌應該夠得起一張被感染的狼人,那么他的大哥會在警下,去給他上票嗎?”
“這是不是有點過于扎眼了,我覺得真正的狼大哥有可能會把自己放在警上吧。”
“至于我為什么現在如此篤定這張4號是那張悍跳狼人,首先我作為一張純種好人牌,我不可能是以狼大哥的身份,再給9號,也就是被4號認定為一張被感染的狼人牌,為他沖鋒吧?”
“那么我就必然是一張好人牌,就算是這張4號,恐怕也難以在今天這個輪次將我打為狼人。”
“除此之外,我之所以不給這張4號牌上票,是因為他對于我的看法,是我不能夠認下的。”
“因為我本身是一張有身份的牌,然而這張4號牌卻點我是一張不在他視角中的,不像是有卦相的一張牌。”
“甚至他都直接在發言中說,他分辨我這張5號,不太像是一張狼人。”
“因此他在晚上查驗的過程之中,略過了我。”
“然而我作為有身份的牌,你們不用去管我到底是帶身份的平民,還是一張神職。”
“總而言之,我并不認為我對我的卦相隱藏的有多好。”
“所以只要來抿過我卦相的人,應該都不太能夠直接認下我是一張好人牌。”
“那么4號的這個說法,是不是有點太過于空泛了?”
“我不清楚,1號、2號、8號,到底有沒有來看過我的卦相。”
“只是他們若是看到了我的卦相,他們為狼人,他們也可以給4號上票,他們為好人,他們也可以沒有看過我的卦相。”
“我無法借此去分辨警下的牌存不存在狼人,因為現在場上不是四張狼人,頂多就只有三張狼人。”
“所以沖票的牌,我覺得不太會是疫病之狼,那么有沒有可能是種狼,也是得警下,也就是過會兒這一圈聽過去的。”
“這是我沒有選擇投票給4號的原因,他講解他在第一天查驗的心路歷程,在我看來像是編造出來的。”
“別的就沒了。”
“4號哪怕是狼人,首先這一輪不可能去出他,這是必然的。”
“不過4號就坐在我的手邊,我認為他應該是判斷過我的卦相的,那么他在知道我不可能只是一張什么卦相都不帶的牌的情況之下。”
“卻仍舊起身,以這種在我眼里幾乎是聊爆似的發言,去試圖騙到你們。”
“這一點是讓我有些奇怪的。”
“因為我又不是聊不出來了,我還是可以發言的,就算我死了,第一天我也仍舊能夠向你們說出這個疑點。”
“那么4號這樣做,是想讓自己出局嗎?還是說他想以此來讓我們認定他是一只狼人,但卻又讓我們覺得他是一張被感染的狼人,而不是疫病之狼,所以他能順勢把自己的身份給藏下來?”
“這種做法不是沒有,但我仍舊覺得有些過于勉強。”
“所以在我的視角里,我是認為不太能夠出掉這張4號牌的,但是如果9號你不知道出誰,你可以去出4號。”
“至于那張12號,我覺得就沒有必要去聊了,一個是,他現在沒有選擇放手,而他的發言是必然不能做成一張預言家的。”
“因此現在無非就只有兩種可能性,第一,他也是狼人,把自己做成牧師,為了給我們好好打反心態,把自己的身份藏下去。”
“第二,他是牧師,為了讓自己出局。”
“不過這種可能性,其實在我看來,因為我知道4號是一定抿過我身份的,可他仍舊能夠聊出這種言論,他有沒有可能是牧師,也是我所質疑的。”
“換句話說,就是這兩張牌有沒有可能開出置換,我認為應該有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