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我還是一張好人。”
“過。”
【請4號玩家開始發言】
4號渡口作為一張悍跳預言家的,被王長生感染的狼人,見到有人將矛頭對準了自己的大哥,眼睛微微瞇起。
他其實都已經做好了自己出局,然后開槍帶人的準備了。
而且他完全可以直接將預言家帶走,就讓7號王長生去感染6號一張甜品師。
不過讓他沒想到的是,此刻局勢卻忽然發生了逆轉。
居然還有人為他跳出了一張甜品師的身份?
這張3號……
是一張混了他的狼混?
還是一張真甜品師。
而那張6號,則是一張不怕死的牧師?
不,眼下現在12號已經跳了牧師身份。
結合12號的操作,12號有可能是真牧師,當然也存在一點構成混血兒的可能性。
但12號是混血兒,這并無法說通6號的身份。
所以,6號大概率就是真甜品師。
“怪不得7號要我去查殺6號呢!”
4號渡口的目光掠過場上眾人,不動聲色地瞅了王長生一眼。
“就是這張7號既然能夠確定6號有身份,為什么不直接去感染他,反而要來感染我?”
4號渡口心中琢磨。
總不能是這張7號提前就意識到他是獵人,而6號是甜品師吧?
那也未免太神了!
腦中思緒一閃而過。
4號渡口在接過麥序后,很快便進入了狀態。
“今天歸票肯定是要歸6號的,一張被我查殺的狼人,且還是警上沒有選擇起跳的狼人。”
“那么對于我一張真預言家來說,6號就只能是狼大哥。”
“不管他是哪張狼大哥,我今天都要去出他。”
“因為我是沒辦法直接判斷他們的具體身份的,我只能知道他們的身份,這點各位都能夠理解吧?”
“原本我對于3號是沒太多好感,也沒太多負面情緒的。”
“畢竟他雖然起身直接點了我4號可能帶有卦相,但也沒說我一定是狼還是神,而我底牌作為預言家,本身就有可能流露出一點卦相,這是很正常的事情。”
“因此我并不覺得3號就一定能夠拿得起一張狼人牌。”
“這也是我將這張3號牌留在警徽流,而沒有說直接給他一個狼人身份定義的原因。”
“場上只有三張狼人,我查殺到了一張,一張也已經與我起身悍跳,那么剩下的一張牌,構成3號的可能性并不高。”
“但哪怕構成3號的可能性不高,我也選擇將他留進了警徽流,這是我作為一張預言家牌,對于場上好人們的尊重。”
“而現在在我看來,5號起身,以我沒有去攻擊他為由,來認為我的底牌無法構成一張預言家。”
“首先這是荒謬的,其次,我目前的狼人人選,也仍舊沒有這張5號牌。”
“原因是,5號但凡作為一張狼人,也不敢在這個位置去這么駁斥我一張預言家牌,作為種狼,給他的狼隊友去站邊,同時還不跳出任何身份。”
“因此5號起身的發言,如果以他的視角,確實可能因為我沒有攻擊他,就覺得我有可能是一張狼人牌。”
“但,我是預言家,我自然有我預言家的視角,要去分辨場上好人,5號確實不在我一張預言家的視角里。”
“我沒有必要一定去攻擊這張5號牌,畢竟我已經抓到了兩張狼,我不必在警上就直接跟你5號針鋒相對吧?”
(本章完)</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