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開始警長競選環節,請想要競選的玩家舉手示意】
【本局游戲共有10名玩家上警,分別為1號、2號、4號、5號、6號、7號、9號、10號、11號、12號,仍有2名玩家留在警下,分別為3號、8號】
【根據現場時間,請9號玩家開始發言,10號玩家做好發言準備】
9號死腦筋作為狠人大帝,昨夜并沒有發動技能,這一輪又是首置位發言,微微一頓。
不過在接到麥序后,他很快便整理好了措辭,直接開口。
“底牌一張好,不是無始,不具備查驗功能,所以作為首置位發言的牌,給不到太多信息。”
“畢竟也沒有聽到其他人的發言。”
“那么我就簡單的向各位聊一聊我對于外置位的卦相判斷。”
“首先這張10號,在我看來,有可能會偏向于是一張好人牌,至于帶不帶身份,我就不聊了。”
“而這張待在警下的8號,由于是待在警下的牌,我個人覺得還是比較能說到的。”
“因為我判斷這張8號牌似乎沾了點卦相,但具體是不是真的帶有卦相,我無法確定。”
“不過他若底牌是一張神職,待在警下,那就能直接排除無始的身份。”
“而另外三張牌,不管是荒神念、黑皇,還是狠人大帝,會讓自己待在警下嗎?”
“以我的視角來看,我認為是不會的。”
“所以8號如果只是一張普通修士牌,這就和我對他的卦相判斷不太一致。”
“所以我還是比較期待8號會如何投票的。”
“外置位的身份就不太能判斷出來了,像11號、12號,馬上也都是要發言的牌,包括我覺得可能是好人的10號。”
“各位也就聽一聽他們的發言便是。”
“我過了。”
9號死腦筋選擇過麥。
【請10號玩家開始發言】
10號狙擊作為一張普通修士,起手便被這張9號給保掉,還是有些令人發楞的。
不過,他的發愣,和普通人發愣不一樣。
即便是在發愣階段,他的腦子也在飛速旋轉,思考著這張9號為什么要起手要來保他這一波。
難道是9號驗出了他的身份只是一張普通修士,所以拿話在這里點他。
目的是讓他起身試圖與9號滴滴代跳,而9號的真實底牌實則是一張無始大帝?
這個想法在10號狙擊的腦子里一閃而過,隨后又被他否定。
預言家讓金水選擇為自己起跳,這是可以理解的事情。
但是現在9號作為首置位發言的一張牌,他但凡底牌構成無始大帝,又怎么可能不自己起跳,而讓他來滴滴代跳呢?
因為本身這個板子又不存在預言家,而是一張無始大帝。
他的查驗就只有兩天,如果能夠拿到警徽,那么警徽流就是綽綽有余的。
9號但凡作為無始大帝,也該在這個時候把握住起跳的機會吧?
然而9號沒有這樣做,那么他作為一張好人牌,自然就不可能過度去揣測9號的意思。
現在場上連一張身份牌都沒有起跳呢,他一下子去給9號起跳,萬一到后面有真無始大帝起跳,他豈不是會被拍得很死?
當10號狙擊接過麥序后,他就已經將這些事情思考的差不多,因而開麥的剎那,他便毫不遲疑地脫口而出。
“底牌一張好,9號的發言,我不確定是否為試圖在首置位,刻意去打跟我不見面關系的狼人。”
“但總歸他認下我是一張好人,且我底牌本身就是一張好人。”
“我不愿意去管9號的身份是什么,他哪怕在警下發言炸裂,也完全牽扯不到我的頭上。”
“該出9號就出9號,我是沒有任何意見的,畢竟我跟他是完全不認識的兩張牌。”
“而且我在晚上也跟另外的任何一張牌都不認識,且我底牌不是無始,我就不在這個位置過多的聊些什么了。”
“9號保下,那我是他的事情。”
“總歸他能認下我是好人,你們在出我之前,肯定要先出他,出不到我的頭上。”
“以及我如果底牌是狼人,我是完全可以在這個位置起跳的。”
“我不管是給發我好人身份的9號發查殺,還是給他發好人身份,亦或者,我作為安瀾,想要藏身份。”
“那我也完全可以和9號相互認下彼此的好人身份,沒必要在這里和他強打不見面關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