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號直接把自己的黑皇身份拍了出來,讓11號心中一突。
12號此時底牌為一張黑皇,他是隨時能夠直接翻牌的。
而外置位若是他無法攻擊,12號就只能攻擊在10號身上。
也就是說,他可以打的狼坑便為4號、8號、10號,外置位那還要再開一只狼人,他就只能從1號那邊去入手。
可是1號雖然他也不是不可以攻擊,但畢竟10號和12號是做過測試的,犯過錯誤的人總比沒有犯過錯的人要容易攻擊的多。
好在這張10號只是拍出了一張修士牌。
本身11號沒有太過用力的去攻擊外置位的1號,就是懷疑1號有可能開出身份。
沒想到12號卻是一張身份。
不過現在也無所謂,他11號只要不將這張7號認定為無始大帝,那張6號總歸是一張已經發過言,給過兩輪金水身份的牌。
他只要在這個位置讓這張6號成為外置位好人眼中的無始大帝即可,沒必要去接7號的話茬。
在11號思索間。
12號裁決接著開口:“目前我確實不太清楚這張7號究竟是否為真正的無始大帝,因為他昨天給到的查殺2號,是在晚上被狼人直接刀死的牌。”
“他但凡底牌真的如7號所說,是一張安瀾,那么2號就不可能死在夜間。”
“不過7號也確實就如他說的那樣,他對于2號的身份定義,欺騙到了外置位的狼隊。”
“不但讓狼人自己選擇了自爆,將狼隊格局暴露大半,同時還一刀砍死了被他們認為是狼大哥的2號。”
“只不過2號終歸是一張好人被砍死的,7號在發言的時候顯然也考慮過這一點。”
“那么7號的底牌,實際上在我看來還是比較能夠撐得起無始大帝這張身份的。”
“因為他只有去進驗過2號是一張修士,才敢肆無忌憚給這張2號發查殺吧?”
“如果這張7號不是無始大帝,或者說他查驗出2號是一張身份牌,又怎么敢把2號推在臺前?”
“尤其是昨天2號是起跳荒神念的,他并沒有在警下跳出一張無始大帝的身份出來。”
“那么2號在我看來,就只能排除掉無始身份的牌。”
“要么他是修士,要么他是一張狠人大帝。”
“但是他若為狠人,我并不認為他會選擇起跳荒神念。”
“這便代表這張2號很有可能就是一張修士牌,所以7號給2號發修士身份,并在損耗一張修士牌的情況下,暴露出狼隊的視角。”
“我認為7號雖然看似不太像無始大帝,可是太過不像,反而有點像了。”
“總歸我底牌是一張黑皇,在聽完1號發言后,我會直接發動技能的。”
“但具體我發動技能要擊殺掉誰,我會聽一聽這張1號的身份。”
“所以你一會兒發言,你直接把身份給我拍出來,不然我可能會認為你的那張倒鉤7號的狼人。”
“過。”
【請1號玩家開始發言】
1號單耳胖尾狐接過麥序,眉頭上挑。
“既然你12號要我拍身份,在你的底牌確實有可能構成黑皇的情況下,我就直接把身份拍出來了,不是神職,只是一張修士牌。”
“我作為一張修士牌,在看清楚我自己底牌的情況下,6號起跳了修士,10號起跳了修士,11號也起跳修士。”
“而那張已經出局,底牌必然為好人的2號,同樣也是一張大概率的修士。”
“那么2號和6號是兩張必然的修士牌,10號、11號,以及我這張1號牌,三張修士,只能開出兩張,剩下的一個,不就是那張狼人嗎?”
“因此我在這個位置會直接將視角放在10號和11號身上,這兩張要開出一張狼人,只是10號和11號開狼,8號起跳的荒神念,現在全場沒有任何人與之對跳。”
“狼人在哪?”
“一張4號,一張5號,一張10號,或者11號,另外的一張狼人呢?”
“我1號是修士,2號是修士,3號身份未知,4號是自爆狼人,5號是7號定義的大哥,6號修士,7號無始大帝,8號荒神念,9號身份未知,但大概率又是一場好人,10號、11號開一狼,12號黑皇。”
“所以最后的一狼或者其實是10號跟11號打包呢?還是說這張3號才是藏到最后的一張狼人?”
“因為你既然懷疑11號這張站邊你7號的牌有可能是狼人,那么3號你是不是也應該進行合理的懷疑呢?你是憑什么直接把這張3號牌認下的?”
“眼下我直接把我的身份拍出來,你12號若是想要動用技能,你可以直接發動。”
“只不過因為我的底牌是修士,你原本可以朝8號下手,但我不是荒神念,我無法與8號對跳。”
“8號有沒有可能是站錯邊,且又是被7號打錯的一張荒神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