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請10號玩家開始發言】
10號狙擊在聽完前置位一張9號牌的發言后,身為女巫,清楚地知道昨夜的刀口是那張1號。
以及9號的發言,整體聽感,他并不算特別認可。
這會兒面對9號牌的站邊,連帶著自然也就讓他一張女巫的視角對6號那張預言家的看法更差。
不過他畢竟是一張神職,所擁有的視角只是外置位給與他的視角,就連昨夜被他救起來的1號,也是狼人擊殺的目標。
那么只要不是他本身的操作,就有可能是外置位的人在嘗試欺騙他。
若是外置位的牌想要騙他,就必須要獲取更多的信息,不能因為眼下的格局,直接給予篤定的判斷。
“目前關于站邊,我并不是特別想在這個位置直接給出來。”
“因為1號是首置位發言的一張預言家,他對于其他任何的一張底牌都還沒有進行過分析,他只告訴了我們他的警徽流是誰,他的金水是誰。”
“關于這一部分的發言,我并不認為有什么問題。”
“以及他是起身直接給警上后置位,即將能夠發言的牌發金水的。”
“他是有可能發在預言家頭上的,即便全場足足有這么多張牌起跳,直接把金水發到預言家頭上的概率并不大。”
“可總歸也有概率存在,1號但凡是狼槍,他要去搏這個概率嗎?我認為沒有必要吧。”
“那么不管這張1號是什么牌,6號的發言起身是給前置位發金水的。”
“總體而言,算是中規中矩。”
“兩張預言家牌的發言,只聽一輪的話,我是無法直接判定誰才能夠成立為那張真正的預言家,誰能拿得起這張真正的預言家。”
“前置位的7號和8號,也只是各自給出了一個傾向,甚至8號連大致傾向都沒有給出,只表示自己不愿意沾邊。”
“那么前置位的3號以及5號,本身也沒有聽到過后置位預言家的發言,沒有選擇給出堅定的站邊,這也是可以理解的。”
“而你9號起身選擇站邊6號,去聊外置位,但凡聽過兩張預言家對比發言的牌,不直接給出站邊,而是要再看一看場上的情況,聽一聽后置位的發言,等一等警下牌的投票。”
“你因此就將他們打為有可能的狼人。”
“這是我無法理解,也是不可能認可的事情。”
“我個人認為你對于7號和8號的定義太過草率,太過著急,像是為了打他們才打的他們。”
“那么你很有可能就跟前置位的7號與8號不認識,這是我能獲得的第一個信息。”
“除此之外,我是無法直接判斷你與6號,或者說1號的關系的。”
“我認為1號的發言我可以接受,6號發言也沒有太大瑕疵。”
“所以單純對比他們的獨立發言,我是聽不到誰是真正預言家的。”
“至于你9號起身站邊6號給出的理由,我不是非常認可的。”
“但同時,我即便懷疑你有可能是一只狼人,也不會因此而直接把那張6號打死。”
“我會選擇再觀望觀望,看一看警下這兩張預言家牌對你這張9號的反應,包括外置位的牌對你9號是什么反應。”
“如果有人起身想要保你的話,我反而會認為你有可能是一張小狼。”
“如果沒有人保你,那么你有沒有可能是那張狼槍。”
“這就是要等警下再判斷的了,如果你是狼槍,對跳預言家中就只需要開一只小狼,我們就可以直接從對跳預言家里去出。”
“當然,具體要出誰,不是現在能決定的事情。”
“我也就不過多發言了,直接過麥,看警下投票吧。”
“過。”
【所有玩家發言完畢,現在開始警長公投】
【有無玩家退水自爆】
【5、4、3、2、1】
【退水的玩家有2號,3號,5號,7號,8號,9號,10號,仍留在警上的玩家為1號、6號】
【請警下的玩家戴盔投票】
【4號、12號玩家投票給6號】
【10號玩家投票給1號】
【6號玩家當選警長】
【昨夜1號玩家倒牌】
【請1號玩家發表遺言】
在警下投票環節結束后,在場的幾乎所有人已經開始組織起自己的語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