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恢復記憶,知道每一次和她談戀愛的都是他,但是他依舊會吃自己的醋。
“老公,我當然是最喜歡你,只喜歡你啦。”她甜甜地摟住他,“不管哪一個,都是你不是嗎?”
“你看,這次我都主動讓你把我留下來了。”江梨月賣乖地和他貼貼。
厭對此也很滿意,他冰冷的手輕輕觸摸她的長發,像是爬行動物在上面危險地游走。
卻又帶著幾分鼓勵的意味:“月月,這次很聽話。”
“聽話的孩子,會有獎勵的。”他俯下身,聲音仿佛來自深海的悠遠的神秘低語。
那雙海妖一般的眼睛似笑非笑地盯著她,帶著鼓勵的意味。
“所以,這就是你說的獎勵?”江梨月扯了扯自己腳踝上的金鏈子,坐在酒店柔軟豪華的大床邊緣惡狠狠瞪著厭。
某人在說完有獎勵之后就抱著她閃現在了這間房間里面。
然后就掏出了他經典的金鏈子。
厭理直氣壯的站在她面前,膝蓋頂開她并攏的腿,好像在霸道地入侵她的領域:“這怎么不算獎勵,我記得每次綁上這個之后,月月都很開心。”
“經常開心地都哭出來,還讓我再快點再用力一點呢。”
隨著他慢條斯理的話,江梨月腦海里浮現出一幕幕香艷刺激的畫面。
冰涼的金鏈子在皮膚上的觸感也是冰涼的,在他們貼得很近的時候,不絕于耳的金屬碰撞聲和冰涼的觸感,確實很帶來不一樣的刺激。
江梨月的耳朵和臉上都升起一點紅暈。
但對上厭那雙看穿一切的眼睛之后,她反而被激起反骨。
理直氣壯地哼了一聲:“就是很爽又怎么樣?難道我就不能享受嗎?”
“當然可以。”厭又向前走了一步,讓她的兩條腿只能分得更開,“所以,我不就是來獎勵月月,讓你更開心的嗎?”
過分貼近的距離,使得江梨月不得不往后仰,雙手向后撐在床上,仰頭看他。
她的眼角氤氳著水汽和紅暈,厭不由得心軟,怪物堅硬的心臟塌陷了一角。
他俯下身,弓著脊背,使自己和她平視,然后用祈求的語氣道:“月月,讓我給你快樂好不好?”
強大的,無所不能的,橫跨了幾個副本,不甘又怨念的怪物,在面對終于找到的愛人時。
祂想,祂一定要讓她痛,讓她恐懼,讓她不敢再逃離他身邊。
然而只是見到她,怪物就會毫無理由地原諒她的離開。
那些不甘都化為慶幸和幸福。
只要能找到她就好了。
于是怪物只想讓她快樂,甘愿為她獻上自己的一切。
“好不好,月月?”厭語氣討好地詢問。
江梨月凝視著他認真的雙眼,主動抬手挽住他的脖頸。
兩人一起陷入柔軟的大床中。
然后她仰頭,彎著眉眼點頭:“好呀。”
她眼中露出狡黠的笑。
誰說只有怪物想要占有少女,說不定少女也想要占有他呢?
真正的獵人往往以獵物的姿態出現。
江梨月深以為然。
她笑得甜甜的:“我想看你的觸手,可以嗎?”
拜托,她可是變態誒。
來自怪物炙熱的不含雜質的病態的愛,她簡直太喜歡了。</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