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梨月覺得,和晏墨白上到二十樓,是她做的最錯誤的決定。
不然她怎么會被這個男妖精勾得大白天就開始廝混。
雖然確實很爽……但是,她最后也累得抬不起手來了。
偏偏晏墨白這廝還兩只手愛撫著她身上柔軟的地方,心疼地看著上面的紅痕:“對不起月月,是我太用力了。”
他低頭,格外自然地安撫似的親了親,然后才幫她把衣服拉下來整理好。
江梨月懶得理他。
晏墨白好像也不在意,讓她靠在沙發里窩成一團,用手捋了捋她微濕的頭發,又低頭在她光潔飽滿的額頭上親了一口。
“現在還是白天,就只能做到這里了,沒事,我們晚上繼續。”
江梨月瞪他。
沒事什么?什么沒事,這話怎么說得好像是她在欲求不滿一樣?
有沒有搞錯,剛才到底是誰在勾引她!
這狗東西,每次都是裝得一副純良的樣子,不管哪個副本什么人設,在占她便宜的時候,都會變成白切黑的大混蛋。
好像他天生就知道怎么取悅她,擁有她。
晏墨白怎么看怎么覺得她可愛,在他懷里故意勾人的時候可愛,磨著牙齒故意咬他的時候可愛,就連現在瞪著圓溜溜的眼睛瞪他的樣子也格外可愛。
“月月,我真的好喜歡你。”晏墨白情不自禁地表白。
然后伸手摸了摸江梨月的頭發:“好了,你應該餓了吧,我去給你準備午飯,你先休息一會兒,無聊的話就到處轉轉,這里沒有什么是你不能碰的。”
江梨月才享受玩,不是很想說話,懶洋洋地靠著沙發敷衍地“哦”了一聲。
晏墨白也毫不在意她的態度,總之就是月月可愛。
月月老婆做什么都是對的!
他其實一點也舍不得和她離開半刻,恨不得把她就踹在自己口袋里面。
晏墨白知道他對江梨月有變態般的占有欲,可他不覺得這是需要糾正的錯誤。
這是理所應當的,天生的。
想著江梨月最喜歡吃,再不想和她分開,晏墨白也得站起來去廚房做飯。
江梨月就靠在沙發上看他的背影。
因為剛才的動作,他直接把衛衣給脫了。
晏墨白是毫不吝嗇在江梨月面前展示自己的肉體的。
這是他的優勢,尤其是他發現江梨月真的很愛摸他的肌肉,喜歡極了還會主動上去親兩口的時候。
他就跟只開屏的孔雀一樣,恨不得把自己優勢全部給江梨月看。
反正月月能多看他兩眼就是他賺到了。
也是因此,晏墨白就算走去做飯也沒有把衛衣重新穿上。
江梨月可以很輕易地看到他形狀漂亮的背闊肌和堅實有力的窄腰,以及上面被她抓出來和咬出來的痕跡。
由于那些痕跡,他這個人都透著股由內而外散發的色氣,就好像在他身上蓋上了屬于江梨月的印記。
他是她的。
江梨月頗為自得地想,目光灼灼地盯著他的后背。
既然是屬于她的,那她蓋個章也很正常吧。
所以說,這大概就叫什么鍋配什么蓋。
那些常人無法接受的,屬于怪物令人窒息的占有欲和偏執欲。
江梨月全都可以接納,甚至她還能比他更變態。
這怎么不算一種雙向奔赴呢?
吃完午飯之后,江梨月倒沒有和晏墨白繼續做那些沒羞沒臊的事情了。